“八皇子的牌匾”?
悠小榛直勾勾地看着案上的哪一块金丝楠木做的木牌子。
上面有着一个以金来镀刻的“八”字。
悠小榛小时候曾和父亲悠云山前往京师的时候,就有幸在宫里边看见了四皇子的木牌。
也是这样的深色金纹木牌。
“仿制的”。
许文舟拿起了木牌,翻了一面,又放到了悠小榛的面前,指了指上边一处没有涂抹完的痕迹。
“在那个消失的侍从身上找见的”。
“什么”?!
悠小榛用力地拍了一下桌案,“那侍从在哪里发现的”?
“就在离那处地方不远的草丛里,当我们发现他时,他人就躺在里面,腹部还有一道巨大的伤痕”。
许文舟说出了他的发现。
“不会吧……”?
那个侍从被干掉了?
那这样一来,悠小榛之前所有的猜测,有可能会全部被推翻。
“是”。
许文舟点了点头,“还有一点,那个侍从的确是那群黑衣人的联络者”。
“小姐你还记得你在树林里边抓不到的那只鸽子吗”?
“记得,怎么了……”?
许文舟手指敲了敲木案,“那只鸽子,正是那名侍从与那些黑衣人用以联络的通道”。
“所以,小姐你前脚刚一走,那名侍从便也恰好得到了消息,而后,哪位侍从不知以何种方式得以重伤了李公公,随后两旁的树林便冲出来了莫约七十几名穿着黑色袍服的杀手,就与剩余的七名侍从混战了起来”。
“结果,小姐你也看见了”。
“那,小白和李公公……”?
话音刚落,悠小榛便着急地接上了话。
一急,是对于小白失踪不见的着急;二急,则是担心李公公的生命若有危险,承天帝会不会因此勃然大怒,而治罪于她。
在自己继承河东王这个位置前,她都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力量。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在混战准备结束的时候,我们就悄悄地把小白和李公公给接走了”。
“呼——”
那还行。
悠小榛松了一口气。
不过最让悠小榛疑虑的是,不知是不是承天帝有意还是真的自信,李公公明显得宠于他,却只让他带了这么一点人前来。
是自信自己或者他人顾忌他皇帝的威名不敢出手。
亦或者是想以李公公半路出事为借口,治罪于她。
再或者……
又有这事情的背后,牵扯到了极多数实力的利益呢?连她也想不到的复杂关系……
八皇子的牌匾的出现,更是让事情变的扑朔迷离了起来。
总之,一团乱麻。
“不过,就在我们接走小白和李公公后,我们的行踪还是被那群黑衣人发现了”。
“所以,后面我们两边就相互交手了一番”。
“最后还是因为人多的优势,我们击退了他们,但也付出了几个人重伤的代价”。
“值得一提的是,从这些人的攻伐手段来看,阴阴侧恻,估计是往生楼里边的职业杀手”。
“往生楼?为什么他们会来截杀李公公的队伍?不知道李公公是承天帝身边的红人吗”?
悠小榛微微震惊,震惊于一个民间的杀手组织竟也敢招惹一国的天子。
虽然往生楼是帝国内数一数二的杀手组织,几乎每一个郡内都布有其分会。旗下的杀手更是数不胜数,而处于顶尖的那一群人,无一不是一顶多的狠角色。
但是,承天帝的手下,不仅是整个帝国全部的二十一个藩王,更是还有着朝堂上,应验老道的文武百官,以及军营里训练有素的精锐军团。
所以,悠小榛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往生楼的楼主居然会胆大到,敢伸手至承天帝的底下的事情。
“这个倒是不清楚”。许文舟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想到什么一样,悠小榛问道:“那个……王生财,说的就是你?我怎么没听过你这么一个好友啊”?
“哈哈哈,不是不是。”许文舟冲着悠小榛摆摆手,“这个酒楼,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酒楼,而是城主府,暗地里的城主府”。
“而那个王生财,其实也不是什么商人来的,就是他喜欢体验体验民间生活,才搞了这么一出”。
说完,许文舟靠到了悠小榛的耳根旁,说道:“其实,他就是洛河城的城主——方铭川,老爷手下的得力干将之一”。
“哈哈哈哈哈,我打”!
悠小榛笑了起来,就在许文舟愣神期间,悠小榛突然一拳头挥了出去。
“啊?耍我很好玩”?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让我装的那么久的可怜兮兮的形象”?
“真不知道我有多尴尬”?
“啊”?
悠小榛一边用拳头揍着许文舟,一边大声地碎碎念道。
“啊啊啊啊啊,小姐小姐,别打了,错了错了,下次一定,一定”。
“还想有下次,啊”?
悠小榛拳头如狂风骤雨一般落在许文舟单薄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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