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异能者，要有一颗追求更高层次，渴望更强力量的心。”韩水清说道，“至于‘更高的层次有什么意义’、‘更强的力量有什么用处’——这种奇怪的问题从来都不应该在我们心中存在。任何阻挡向上脚步的东西都是错误，错误就应该剪除！”
身体被念力禁锢，韩水清将手脚移动哪怕一厘米的距离都要动用全部的力气，一片片气刃在身周不断地形成，却只能无助地在原地逗留，没有抛掷的力量，速度为零的气刃无法逃过被无形念力捏碎的命运。
“这样……未免也太极端了吧？”李青青无法理解韩水清的话，“如果真的这样做，岂不是没有了人性？”
“没错！就是没有人性！”陈蓉蓉拍了拍手，对韩水清嘲笑道，“你自己都做不到，给她说这个有什么意义？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力，李青青你没必要什么都按照水清说的去做。她又不是你的上司，可没有命令你的权力！”
“哼哼……”身体周围好像围绕着粘稠的到了极点的液体，韩水清每一个动作都能让纤细的身体上肌肉扎起，她一边艰难地想要把双手都握成拳头，一边冷笑着说道，“没错，怎么说都是毫无意义的，只有不断不断地让本身的实力变强才是真正正确的。有没有人性？人性这种东西只有那些在没有进步可能的可怜家伙们才有功夫去想的问题，异能者还算不算人类——这个问题在异能界都已经争论了几十年了，到现在还没有答案呢！”
“那你觉得你不是人喽？”陈蓉蓉笑嘻嘻地向韩水清问道。
“你才不是人呢！”韩水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对李青青说道，“看到了吧，以后你要是遇到向她这样的念力系异能者，绝对不要废话、也不能犹豫，直接一嗓子把她杀掉，不然你的下场就只有一个了……不要指望着人家给你说话的机会，彻底消除异能者威胁的方式从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第一时间割断喉咙，然后捣碎心脏！”
李青青不由自主地捏了捏喉咙，摸了摸胸口。
“水清你干嘛吓唬人家？”陈蓉蓉又和韩水清拌嘴，“我就从来都不那样干……”
李青青精神一振，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看向陈蓉蓉，陈蓉蓉斜躺在沙发上，正俏皮地朝她眨眼睛。
“是啊，你从来都不那样干……”韩水清打灭了李青青最后的期盼，“被你杀掉的家伙大概连体积超过一立方毫米的身体碎片都不会有吧？真正的粉身碎骨，不留一点点余地。”
“彼此彼此。”
李青青委顿下来，她有些悲伤地看着两个把杀人当做玩乐一般的美丽女孩，弱弱地问道：“杀人真的这么轻松吗？”
韩水清和陈蓉蓉都诧异地看着她。
“谁告诉你杀人轻松了？”陈蓉蓉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脸色微微发白。
“如果你什么时候觉得杀人轻松了，那就赶快告诉我，”韩水清沉吟着对她说道，“杀人杀到那种程度，大概已经变成疯子了吧？”
清水科技。
“忽然发现，你们这里的苍蝇可真是有趣！”
“苍蝇？有趣？”
郑卿看着眼前的女孩，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未成年的老板虽然不是很靠谱，但万幸她从来都不喜欢指手画脚，但眼前这个被老板指派过来的女孩……韩水清以清水科技的名义向青青之声演唱会投入了一千万的资金，这笔巨款由观月全权负责，但郑卿才是清水科技的总经理，她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高兴。
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这件事在公司里勾起的骚动，一些人甚至表现出了明显的“取而代之”的欲望。
“‘苍蝇’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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