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杰,你个疯子,又发什么酒疯?”林玄脸色铁青,他喝得云里雾里,反应过来却没接住杯子,额头上被砸得青紫,一身醉意被吓醒了八成。
李双杰却是不管他,嘻嘻笑着,双手一甩,又往林玄那边飞去几个杯子,林玄气得抓狂,双手划了个半圈,气劲混圆,将杯子震得粉碎,反手一甩,气劲带着粉末甩了李双杰一脸。
李双杰也不恼,依旧笑嘻嘻,将脸上的粉末抹了一下,又开始丢杯子,这次却是开始运起了身法,如蝙蝠一般在房间里荡来荡去,两人打闹间,又有人被误伤,也加入打闹行列。
欧阳靖无言,看着几人吵吵闹闹,以他的城府,都不禁有些心烦,周身真气环绕,出门去了。
欧阳靖喝了酒,心神多少有些涣散。
好久没散心了,自已一直是欧阳家的骄傲,从小便是严格按照家里的计划,读书、练礼、与上流社会打交道,自己也没辜负了家里的期望,三十岁不到便接手家族企业,通过几个小手段,将反对自己的都弄出去。
据说有不少人都在想办法报仇,弄死自己,呵,一群蝼蚁,倒下一次,这一辈子都没机会再碰上我的尾气了。
...
不知不觉,欧阳靖走到了山崖边,边上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他站在那里,心中多少觉得有些孤独,高处不胜寒。
“齐远山,大师兄之位,迟早都是我的!”欧阳靖默默发狠,突然发现一个青衣道士,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心中不由有些疑惑,这道士男生女相,气质不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人。
“这位小兄弟,在下欧阳靖,不知如何称呼。”欧阳靖面带微笑,气质儒雅,令人见之忘俗。
张鸣云亦是脸带微笑,真见了这毁了自己事业甚至是前半生努力的人面前,他突然平静了许多。
手持利刃,杀心自起,“欧阳大少贵人多忘事,忘记我这小人物也正常,只需记得我是来讨债的便可。”
“你是张鸣云!居然真的是同一个人!”欧阳靖终于想了起来这张脸,变化还挺大,依稀能辨认出来是同一人,他一开始在江湖听到张鸣云的名字,还以为是同名同姓。
欧阳靖似笑非笑,“你居然有勇气过来找我?才几年,就忘了是怎么扫地出门的了?你这眼神倒是一直没变。”
他自然不在意张鸣云,打平陈浩东那个废物而已,会怕一个曾经被自己扫地出去的蝼蚁么?
张鸣云脸色淡漠,“无妨,欧阳大少会一直记得这个眼神的。”
也不多言,追影剑出鞘,整个人气势变得凌厉了起来,看一眼眼睛都会刺痛。
欧阳靖表面漫不经心,心中却是肃然,一体内真气急转,双手划了个半圈,将体内酒气汇于掌中,夹杂气劲,一掌向张鸣云攻去。
张鸣云也不躲开,真气汇入追影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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