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剑非一看见我就下死手,他的主是谁呢?最近的仇家就只有丁胖子,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女人就值得给我下死手吗?
丁胖子的背景是什么呢?看看我多糊涂,人都差点被打死了,居然还没有开始着手调查仇家?
王欣怡一句“住手”,丁胖子他们就不敢出手了,丁胖子为什么那么听话?或许王欣怡知道丁胖子的背景?王欣怡有没有背景?是不是就是一个选调生村官呢?
从她那句“住手”就能让丁胖子那伙人不敢行动来看,王欣怡或许是一个背景比丁胖子还要深厚的人呢。
问问王欣怡就应该清楚,但是人家会不会说呢?说了又有什么用处呢?还是不问的好,自己当心一点就是。
这个王欣怡,这个王欣怡,好像对我还有一点好感,我是不是可以进一步呢?
呸!人家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选调生,天之骄子,今天是村官,明天就可能是乡高管、区高管,你只是一个歪歪大学的配牌匠,到处考编制都没有入流,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别做梦了。
内功修炼两个小时后,我心潮起伏,思虑万千。
“笃笃笃...笃笃笃...”有人敲窗户。
“谁啊?”
“猜!”一个温柔的磁性女声,还用猜吗?王小芬呗。
“小芬嫂子,别捉迷藏了,你说一个字,哈一口气,我就知道是你!”
“真的啊,那说明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很深刻啊,我一个猜字你都知道是我。”王小芬嘻嘻的笑起来了。
“有什么事情吗?嫂子。”
“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快开门。”
“可以啊,这就开门。”
王小芬穿着一件半新的羽绒服和牛仔裤,甩着一个高高的马尾巴,丝毫看不出已经结婚几年了,真的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学女生。
“金源弟弟,我想通了,我们把猪卖了,把资金拿来和你一起养鹅。我们的猪已经亏了,你那天说得好,现在要马上止亏。”
“那过几天万一猪价又升上去了,你就莫怪我哦。”
“行情有涨落,就是过几天涨价我也不后悔。你放心,你嫂子做事有担当,绝对不会怪你,这是我自己的决策。”
“那三毛哥同意吗?”
“别管他,他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你以为是嫂子硬是想当这个家啊,谁不想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呢?谁想去动脑筋呢?实在是他顶不起,我才被逼迫来当这个家的。”王小芬苦笑着说。
“那也是,要想当家就得磨脑子,就得吃苦。你们现在有多少猪呢?”
“现在母猪有36个,250斤以上的大猪有42个,还有十几个小猪儿。我都联系了一个大客户,直接来全部接了,合计17.5万元。”
“那亏得不少啊,嫂子。”
“是的,圈舍除开,养猪这段时间我们净亏21万元。还全得之前赚了一点的,不然亏损更加严重。”
“如果养鹅,圈舍可以改鹅舍。”
“是的。金源弟弟,那就说定了哈,我们就改成养鹅了,资金我来投,我们一个占一半。”
“这样不好,嫂子,我觉得这样来,赚钱了全部是你们的,亏了我们就一个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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