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我说道:“坏蛋能讲出什么故事呢,我才不呢?”
我把她拥入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道:“谁是坏蛋?谁是坏蛋?”
她仰起头来,用一根手指头顶住我的下巴,红着脸,娇羞的说:“你。”
“我?那我就要坏你,就要坏你。”
“你敢。”
“李白曾经写过一首坏蛋的诗,你读过吗?”
“什么?李白写过坏蛋的诗啊?我不信。”
“真的写过的。”
“唐朝那个诗人李白嘛。”
“是的啊。”我把手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按摩。
“那你说,他是怎么写的?说不出来看我不惩罚你!罚死你!”
“别别!别这样吓人好不好?你听他的一首诗,诗名叫《怨情》。他是这样写的:
美人卷珠帘,
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
不知心恨谁?”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寂静的庭院里,每人玉手轻伸,将珠帘卷起,随后在窗边坐下,戚着一双黛眉。不知不觉,泪痕湿了面容,不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怨谁,在思念谁?是不是这个意思?哪里有坏蛋?你骗我,打死你这个大坏蛋。”她在我怀里摇动起来,抱着我的腰,用她的粉拳不断的打我。
我很受用的等她打,满意的笑了。
不一会儿,她感觉到我的笑意,立即停止打我,气呼呼的说:“哼,我上当了,我才不打你呢,打你你当着按摩,受用得很啊。”
“嘿嘿,真的有坏蛋。”
“那你说,坏蛋在哪里?”
“这首诗最直接的白话文翻译就是:坏蛋,你气着我了,可我还是想你,希望你在我的身边陪伴我。”
我们就这样打打闹闹的搞了半夜,王欣怡再三拒绝我的挽留,执意要到朱小英她们女工宿舍去住,我们相拥着分别了好几次,最后一次,她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我刚刚躺下,手机响了一下,信息传来,欣怡写到:“金源哥,不是我不想给你,我爱你,我想等到我们走进洞房那一天。”
我回了一个信息:“爱你,我会等待。”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王欣怡已经上班去了,我看见朱小英她们几个女工急冲冲的跑来跑去,有的还在拿药,有的又提着一些死的鹅子在小跑步。
“怎么啦?”我过去问道。
“死了70多个鹅子。”朱小英说。
“怎么回事呢?”
“浆膜炎。”
“怎么死亡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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