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白天天空中热烈的湛蓝被柔和的紫蓝所替换,夜来了。
走了一段时间的斯丢庇停下了脚步,抹去了额头的汗水。
荒凉的戈壁上,左望是沙,右望还是沙。向前一望到底,路的尽头是一轮孤月。
斯丢庇蹲下,将怀中的红薯一个一个轻放在地,随后自己躺在了地上。他从身上的碎衣“取”了一块布料,将红薯都包了起来,护在了怀中。
抬头望天,南边的月光渗了进来。
夜的微风透入斯丢庇的全身,当然,他是不感觉冷的,他已经这么睡了七八年了,唯一不适应的,也就只有没有一个大门可靠了。
斯丢庇的眼皮开始打颤了,他总是这样,想睡着就能睡着。
寂静之中,传来了声声粗厚的呼隆声。
只是斯丢庇睡的不是很好,他在半夜中睁开了双眼。
还是那个和入睡前一样的夜。
发生啥了?斯丢庇只感到奇怪,这几年来,他从来都是四点时才醒,已经形成了雷打不动的作息习惯,今天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斯丢庇缓缓起身,才发觉自己的后背满是汗水。
望向四周,风景别无二致。突然,空气中传来了“嘶嘶”的石粒碰撞声,斯丢庇揉揉眼睛仔细往自己身边一瞧,才发现了屁股边的石粒如同流水一般“流”向暗处。
也就是在此时,斯丢庇突然感到自己后背发凉。这是人面对危险时的反应。
斯丢庇立马从迷迷糊糊中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抬头看向远处。
那看不见的黑影里,似乎传来了些许躁动。犹如一群喘着粗气的怪物在看着猎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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