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书桌旁,他敞着衣襟,披头散发,左手夹着一根雪茄,右手抄起书桌上的狼毫,沾饱了浓墨,如张颠怀素附体,在洁白的宣纸上挥毫狂撸一通,
“林兄,你也好玩墨?”沈炼有些意外,这小子有点意思啊,难得如此志趣相投。
林飞潇洒地耍了个笔花,看着自己的作品频频颔首,颇为满意。
沈炼好奇的走过去,只看了一眼,顿时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
这特么写的什么鬼?!
“在下浸**道多年,不敢说登峰造极,也算颇有造诣,请沈兄品鉴。”林飞把毛笔一扔,恬不知耻。
品鉴个锤子!唐楷魏碑的风骨你一样都不沾边,也好意思说自己浸**道多年?
沈炼惊的连连后退,花容失色:“林飞,你师从何人,临的又是哪家的帖?”
“哈哈哈哈哈!”林飞得意荡笑,冲着沈炼抛了个媚眼。
“小弟不才,无师自通,自成一家。”
沈炼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走近去端起林飞的''墨宝''仔细观察了一番,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书不师古,如夜行无烛,林兄,你这......”
“书法一道,最忌燥进,需从正楷入门,临大家之帖,循序渐进,方能有所成就。”
像林飞这般上来就开始撸狂草的沈炼还是头一次见识,这哪里算的上是什么书法,根本就是随意写就.
笔锋间毫无章法可言,更像是初学者依葫芦画瓢,徒有其形,毫无神韵。
林飞假意向沈炼讨教书法之道,将泥丸宫中漂浮的《太霄琅书经》扉页的狂草打乱字句顺序,最终将这段内容翻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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