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打电话吗?”白晨曦这么一说,使我想起,好像今天还没有打电话。随后我就离开了家出门走到外面,主动给白晨曦打电话。
记得那晚,我和白晨曦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我听白晨曦讲了很多关于她自己的事情,我也问过我在白晨曦心里是一个怎样的形象或说第一印象是怎么样的,好像从那一晚,我才慢慢的理解到她。
白晨曦说我给她的第一印象是高冷,当时的我就感觉很奇怪,为什么会觉得我高冷?因为以前我从来没有向人问起过别人对我的第一印象,特别是女孩子,别人也从来没有说过我的高冷,听过的一句还是从刘枫晴学姐那里的那句:“叶书文,你是不是平常是很沉默寡言。”
当时的白晨曦对我说,因为她第一次开学刚到宿舍的时候,就不怎么跟那些新室友打招呼,然后她的室友就觉得她很高冷的那种,原来白晨曦是经历过,才会懂得。
从白晨曦那里我学到一个道理,有些人看起给人一种很高冷的感觉,其实只是他们内心不太善于交际,喜欢将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所以给外人看起来就会有一种很高冷的感觉,其实他们本身并不是真正的高冷的性格,相反如果你深入去了解他们的内心,你会发现一处温柔的质地,就比如白晨曦。
记得当时白晨曦说开学的那天她是穿着长裙作为高一新生到学校报到的,我当时就开着玩笑说:“我想看一看你穿裙子的样子,我好像还没看见过你穿裙子的样子呢。”
当时的电话那头好像语气很是生气的说道:“学长,现在是冬天,而且就算到开学,天气很是很冷的,你就想让我穿裙子?就算想要看我穿裙子的样子,也要等到夏天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原本就是一个玩笑话,可是每次白晨曦都会表现的很认真,这使我在后来的岁月中,都一直记得白晨曦的真诚,和她如此主动的勇敢。
那一晚是我们电话聊的最久的一次,至今回想起来,会感觉很温馨,也会感觉一阵失落。
时间再往后走,临近除夕时,那时也是疫情刚爆发的时候,但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只当是一场小疫情,相信过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可是到这场疫情的到来,一来就一直延续着。
除夕当晚,我和往常一样,和姐在屋外玩着爆竹,爸爸看见我和姐姐在玩爆竹,就会来一句,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一个小孩一样玩爆竹,去年时爸爸也是这么说的,而听到这样的话,姐姐往往都是最先说,我们这是童心未泯,谁说长大了就不能玩爆竹了?往往这时我都会在身旁附和。
使我没想到的是,今年是我和我姐最后一次玩爆竹了,往后的几年,要不就是因为疫情姐姐在外不能回家,要么就是我们都没有今年除夕夜的那种兴致了。
在外玩完烟花,我便和我姐一起回家看春晚,刚好爸爸妈妈都在,我们一家坐在客厅看着春晚,时而聊聊天,唠嗑唠嗑,这是一年中难得一家这样坐在一起,看着春晚,欢声笑语在其中传递,而往后的几年,却再没有这样的氛围了。
而这样的时光中,我刚好忘了在这样快要辞旧迎新的日子和白晨曦聊聊天说说话,如果后来白晨曦没有给我主动发消息,可是我也就是在十二点的时候跟白晨曦说一句新年快乐。
十点多的时候,白晨曦给我发了消息,说着学长快要过年了呢,面对这句我当时回的是“嗯嗯,是的勒!”然后就没了下文了,够直男吧?其实我想聊,但是可能我真的有直男本质,硬是想不出什么可以和女孩子聊天的话题,可能.....这也是我单身这么多年的问题,嗯....应该不是可能,是肯定,可是如我这样的直男,竟也能幸运遇见如白晨曦这样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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