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葛探长等人方才回到了镇上招待所。而佟巧倩等人则是从他口中得知了一胖一瘦两人被捕的过程。
原来,青柳镇的派出所自收到了葛探长下发过来的文件命令与画像后,这几个月来都在时刻关注着辖区内的人员往来。
就在昨天清晨,该镇派出所的所长刚回到派出所,便看到这一胖一瘦两人不知被何人给绑在了派出所门前的一棵腰粗的火炼树上。该所长见这两人的形貌,正是画中所画之人。
该所长见状大喜,急忙吩咐手下长警将这两人缉拿归案,随后又派人上报给县警察署。
待葛探长和曹振辉等一行人到了派出所,几人顾不上休息,连夜对那一胖一瘦进行审讯,方才得知这两人是被一个蒙面人打晕后,将他们绑在了派出所门前。
至于那个蒙面人是谁,那一胖一瘦实在是不知情,他们只说因此人蒙着脸,身穿宽大的罩袍,着实是看不到他的身形容貌。
不过,一胖一瘦虽然说不清绑着他们那人是什么来头,却是道出了另外两名参与纵火的人的去向。
佟巧倩还待向葛探长询问另外两名纵火贼是谁之时,因此刻要忙着将这一胖一瘦押送回县里,他并没有明说。
佟巧倩和孔婉玉本欲将发现凝香一事告知葛他,只不过见他此刻忙得焦头烂额,想必也是无暇听她们诉说,也只好作罢。
众人将那一胖一瘦关进了囚车后,便告别了前来送行的当地所长等人,往县城方向徐徐行进。
因此刻押解着纵火贼,返程远比来时迟缓了不少,更兼此时雨水纷纷,道途泥泞,路上湿滑难行。
一行人压着一胖一瘦行至半路,只见迎面三匹快马不顾道路泥泞,向着青柳镇方向疾驰而来。
众人见来人来势迅疾,且道路狭窄,只好暂停行进,以避让来人。
“邱秘书?”
“余先生?”
待那几人越来越近之时,葛探长和曹振辉不约而同地喊了起来。
只听的“吁”的一声,那几人勒住了马匹,停在了葛探长等人面前。为首一人见是葛探长和曹振辉,遂向他们打招呼:“原来是葛探长和曹副大队长啊!”
那人看了看囚车上的一胖一瘦,脸上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神色,随后看向葛探长,问“这两人所犯何事?竟然要劳烦你葛探长和曹副大队长两人亲自押解?”
葛探长笑着说:“邱秘书有所不知,这两人正是县卫生院走水的纵火贼!”
原来,来人正是邱秘书和余正红两人,另外一人则是此前在松风山山脚下遇到的那名大爷。
葛探长说完,向着邱秘书和余正红拱了拱手,问道:“邱秘书,余先生,许久不见,你们此刻是要去哪里?”
余正红向葛探长回了个礼,正欲回答,却见邱秘书拍着马,徐徐走近那囚车,随后停了下来。
只听得他颇感意外地问道:“纵火贼?原来在县卫生院纵火的就是这两人啊?我记得一共有四人啊,为何这里只有这两个?”
“何止这两名!还有……”曹振辉正欲将一胖一瘦已供出了另外两名纵火贼一事告知邱秘书,葛探长见状,连忙向他使了个眼色。
曹振辉会意,忙话锋一转,说:“还有两名纵火贼相信不久之后也会抓到的!”
邱秘书点了点头,问:“这两人都招供了吗?”
葛探长怕此案泄密,急忙说:“尚未招供,我们正准备将他们押解回县警察署后,再对他们进行审讯。”
邱秘书眉头一皱,说:“此案县府催促多次了,你们警察署这边须加紧了!”
说罢,他看向囚车里的一胖一瘦,怒斥说:“你们这两个纵火贼!竟然胆敢跑到卫生院去纵火!幸亏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若不然的话,就算是就地枪毙也不足以平民愤!”
坐在马车里面的佟巧倩忍不住探出头来,插嘴说道:“哼!这两人何止纵火!他们还逼死了刘老头,更是丧心病狂地放火烧死了馨月客栈的老板娘!这两个人如此心狠手辣,如此罪大恶极,就算是枪毙一万次都不为过!”
邱秘书听了,更是火冒三丈,怒喝说:“原来另外两案也是这两贼所为!”
一胖一瘦看了一眼站在余正红身旁那位大爷,面露喜色。只见瘦竹竿向着那大爷喊道:“白公猴快救我们!”
葛探长听了,顺着一胖一瘦的目光看了过去,忙问:“白公猴?哪一个是白公猴?”
胖冬瓜正欲说些什么,邱秘书喝道:“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
随后,他看向葛探长,说:“葛探长,这两人罪恶滔天,得好生看守好,免得让他们逃跑了!”
葛探长点了点头,看向余正红身旁的那位大爷,只觉得此人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忍不住问道:“这位大爷好生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佟巧倩听了,再次从马车里面伸出头来,看向那大爷。
打量了一番之后,不禁兴奋着对葛探长说:“云轩哥哥!这大爷正是此前在松风山山脚下给我们借宿的那位大爷啊!”
她顿了顿,冲着那大爷喊着:“大爷!你还记得我们吗?此前我们曾在山脚下跟你借宿过一个晚上啊!”
“对了,你为什么不在那居住了?那里景色如此好,如此就荒败了,真是好可惜啊!”
那大爷见佟巧倩冲自己嚷着,面带尴尬的看了看邱秘书,随后看向佟巧倩,说:“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啊!”
佟巧倩见他再次否认,皱了皱眉头,低声自言自语着说:“罢了,时间过去了那么久,看来这大爷早已忘记了!”
葛探长此刻也认出了这位大爷,问:“大爷,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
那大爷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