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寻真和李怀英自南城门进入代北县,向东,则向右走。
舞寻真踏入一条向东的巷道,初时还能听到草市人来人往的喧哗,但这条巷道越走越窄,两人走了有足足一炷香时间,直到他们面前出现了一堵墙,彻底挡住了向东的方向。
而这条死巷道又极为狭窄,舞寻真和李怀英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不得不在这堵墙前止步。
这一条死巷道看起来和其他的巷道没什么两样,至少在李怀英眼中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但是舞寻真却凝视着道路尽头的那堵墙,仿佛那堵墙中藏着某些秘密。
而在舞寻真身后的李怀英有些心急。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大人,我们初来代北县,人生地不熟,走错路是常事,我们再走回去,找人问问路就是了。”
“走错路?”舞寻真说道,“怀英,你认为我们走到哪了?”
“还能走到哪?一条死路罢了!”
“对,一条死路。”舞寻真点点头,又接着道,“那怀英,你猜猜看,墙对面会不会是城东王家呢?”
“墙对面?”李怀英闻言眼神一亮,答道,“还真有可能,只是大人,我们是上门道喜,为什么不走正门?”
“怀英你刚刚也说了,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仓促之间哪找得到正门,不如先进王府,说不定还能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好!那我先翻过去看看情况。”李怀英说完,在一边的墙壁上虚踩几下,一个跃身便翻过墙壁。
紧接着,舞寻真便听到李怀英在墙对面的喊声。李怀英叫道:“大人,你过来吧,墙对面不是王府。”
“不是?”舞寻真疑惑,挺身一纵,便轻轻松松地出现在墙对面。
“还真不是!”舞寻真仔细观察这边的道路,他发现这边还是一条狭窄的巷道,左右隐约有几条小巷交错。
舞寻真回头,再次打量那堵墙,自言自语地问道:“那这堵墙的作用是什么?这对面又不是私人宅邸家,也不像是城中商坊。”
此时李怀英嘿然一笑,答道:“一堵墙又有什么作用,大人何必为此事劳神。我看可能是这边死过人,百姓觉得不吉利,就砌起来了。”
“有可能。”舞寻真若有所思,接着道,“看来我们只有继续试着走下去了,看看能不能遇到人,问问路。”
说完,舞寻真挑选了一条巷道,可他很快就遇到了一个岔口。舞寻真又随意进入一个巷道,可没走几步,又是一个岔口。
这一路上舞寻真丝毫没有看见半个人影,也没有见到任何有百姓居住的痕迹。
舞寻真皱起眉头,不知不觉地停下脚步。
这时李怀英心中也泛起了嘀咕。此时是夜晚,这个地方又有点邪乎,于是李怀英建议道:
“大人,我们不如原路返回,在草市中找一个人问问路,就算找那个鼻孔朝天的城门士兵也行。”
舞寻真似在走神,又好像是在沉思。李怀英见他站那一语不发,便知道他这位大人又在思考某一样事情了。
他这位大人自小就这样,同是学武,别人都是先练了再说,而舞寻真却先会在脑海中思索一番,有时还会对一些招式进行了改动。
舞寻真学文亦是如此。好比李怀英,他学文只为认字学做人的道理而已,而舞寻真却总能说出一些书上没有的道理。
这或许就是他能考中进士及第的原因吧!李怀英一边在心中想着,一边打量着四周,看看能不能瞧见一些闲逛的人,好从他那问问路。
“或许是这样。”舞寻真回过神来,心中已经有所猜测。
舞寻真看向李怀英,说道:“怀英,这里也许有人建造了一座迷宫。”
“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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