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侦破杀人案,无非从杀人的动机,杀人的手法,与杀人的凶器三方面入手!
而想要证明一个人是杀人凶手,也可以从这三方面入手。
而如果这昆仑奴阿苦是凶手,动机暂且不论,看他的体型有一刀枭首的力气,满足杀人的手法,那杀人的凶器……
舞寻真想着这里,他问押着他的捕快道:“你们是在哪发现得他?发现他时他在做什么?他身边可有什么刀剑兵器?”
“是在一间房间里,大人,他那时就坐在里面,我们还在那间房间里找到一把杀猪刀。”说着,那几个捕快交给舞寻真一把杀猪刀。
杀猪刀?舞寻真接过这把杀猪刀,这把刀上还留着斑斑血迹,很容易让人好奇到这把刀到底杀了多少猪?或者说,杀了多少人?
“哦?这么说他那时不在后厨杀猪?那衣服上怎么会沾上新鲜的血液呢?”舞寻真闻言一挑横眉,看向王财主,毕竟王财主刚刚可是说这昆仑奴阿苦可正在后厨杀猪呢!
王财主也知道自己语失,改口道:“是老夫说错了,就在不久之前他在后厨杀了猪,但老夫怕他这副样子吓到宾客,所以就让他一个人待在屋内。”
“原来如此。”舞寻真点点头,又问向那几个捕快,说道,“你们可有办法判断这把刀上,和他的衣服上,沾的是人血还是猪血?”
“我们没有办法,不过宋仵作应该有办法辨别。”那些捕快答道。
“宋仵作?宋仵作人在哪?”舞寻真问道。
“来了,来了,我来了。”
说仵作,仵作到。正当舞寻真询问宋仵作人在哪之时,一个捕快带着一个身背木箱的中年人来了。
这时张县丞站出来替两边介绍道:“县令大人,这位就是本地的仵作宋清明;宋仵作,这位就是我们的新县令大人舞大人。”
“舞大人好。”宋仵作行礼道。
“宋仵作,你来得正好,你可否分辨这柄刀上沾的是猪血还是人血?”
说着,舞寻真将那柄杀猪刀递给宋仵作。
宋仵作接在手上,打量了片刻,迟疑地说道:“这不好分辨,上面有猪血,至于有没有人血,那就不知道了。”
不能分辨?那可就糟糕了。
舞寻真在心中忐忑,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好断定这昆仑奴阿苦是不是杀人凶手!
舞寻真皱着眉头,又问道:“那你能否分辨他身上的是猪血还是人血?”
说着,舞寻真又指着昆仑奴阿苦衣服上的血迹,但在他心中,已经不报有多大希望了。
“是人血。”宋仵作稍稍一看,便迅速回答道。
“宋仵作,你可要看仔细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一旁的王财主用短杖连着几下敲打着地面,显然他对宋仵作的回答很不满意。
而舞寻真也对宋仵作的回答感到疑惑:为什么宋仵作分辨不出杀猪刀上的血迹来源,却能迅速判断阿苦衣服上沾的是人血而不是猪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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