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内堂……
“怎么回事?此事本就够头疼了,现在你又把道宗之人牵扯进来,你这是在给本官难堪!”赵恒赵御史怒气冲冲的质问严重。
“大人,下官也冤枉啊,这叶凌刚刚简直一派胡言,我严家也是今日犬子在外刚刚认识的,至于他所言的结拜兄弟,传信于他,那是莫须有的事啊。”严重努力辩解。
“你当本官是傻子不成?刚刚认识便将人带到这来,你是何居心!”赵恒怒斥着发泄心中压抑的怒气。
“请大人明察秋毫,下官确实冤枉。”严重此时是哑巴吃黄连,心知此事已经解释不清了,只能最后无奈道。
“区区道宗一弟子,竟敢公然不把我大楚放在眼里,此子之言,句句当诛,既然你说与你无关,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赵恒见严重一脸无奈,计上心来,出言提到。
“下官明白。”严重只得苦笑应到。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正厅,赵恒波澜不惊的做回主位,随后严重做在侧位后高声道:“来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压进大牢,等道宗之人前来给个交代。”
严重话音落下,久久不见动静,不由得一愣,随后环视四周,见众人神情古怪,脸色一变,沉声问道:“怎么回事?人呢?”
“大人,刚刚那公子已经离开了,他还说赠首诗给各位大人。”门房从外进来,低声回道,神情有些恍惚。
“什么诗?”
“这……”门房欲言又止。
“说!”赵恒脸色阴沉的斥到。
“他说:百官满堂坐,白面堂上言,无人阻其语,满座皆庸人!”门房颤颤巍巍的念到。
啪……
咔……
赵恒怒极,一掌将案几拍的四分五裂,咆哮道:“竖子!”
凌云出了府衙,晃晃悠悠的在街上游荡,不禁感叹:“灯红酒绿惹人醉,奈何无一是布衣,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慢慢的凌云走出繁华的街道,来到一偏僻的巷子前驻足。
“跟了这么久,很累吧。”凌云嗤笑到。
“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了上面的人,但你这张脸连我看了都手痒,我多多少少是理解了。”一黑衣人从阴暗处显出,看着凌云嘲弄到。
“兄台此言差矣,你如果看我这张脸不爽,我可喜欢啊,不知这张如何。”凌云漫不经心的调侃,同时脸上一阵变化,已经是换了一副文弱书生的俊郎模样。
黑衣人向前的脚步一滞,随后恢复正常道:“勉强凑合,不过一样欠揍。”
“官人,那你看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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