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一就有二,溪云等人大获全胜后,一窝蜂地拥上前帮助吴墙,不一会,便将对手诛杀。但代价是陈玉在对手拼死一搏的时候,中了人家的本命毒蛊剧毒,当场昏死过去!
好在有他师傅在,一阵推气过宫,又送解药,这才没有生命危险。
陈树礼师叔正以一敌二,见晚辈们都赢了,十分高兴,便喊:“你们不必顾忌我颜面,大家一起上啊!”天生一个老顽童,没有高手的架子,不以“以多欺少”为耻。
听了这话,留下一人束缚二弟子,一人照顾陈玉,其余的蜂拥而上。
和陈师叔过招的两位,是五毒翁的大弟子,还有大弟子的大弟子。溪云一行铺天盖地而来,五毒翁的大徒孙立时毙命!
斗了三五回,大弟子也死了。
一边收拾战局,陈树礼一边问溪云,张缈那边情况怎么样。
溪云回答说:“师傅和五毒翁一对一斗着,眼下不知如何。”
“咱们走。”陈师叔对善后分利的事情不感兴趣,拉着溪云,直奔西北角。两位弟子带着昏死过去的而徒弟,紧随其后。
飞奔到小楼下,只见整座楼布满了蜘蛛丝!那蛛丝沿着屋檐而下,如同瀑布一样,将门严严挡住。若不是屋里还传出打斗声,那真叫人以为张缈已经怎样了。
“五毒翁的本命毒蛊是北地雪蜘蛛,最擅吐丝。”陈师叔拉住溪云,在小楼前停下。
溪云那蛛丝密密麻麻,心中犯怵,一直以来,他都有轻度的密集恐惧症。
陈师叔道:“这蛛丝厉害得狠,入口既哑,入眼既瞎!小心别碰到。”
溪云定了定心神,点头说知道了。
陈师叔看着溪云,笑了笑,伸到腰间,动作别扭地摸了摸,拿出一个略显油腻肮脏的青色葫芦,道:“嘿嘿,有备无患。”将葫芦伸到溪云鼻下,一股香醇的酒气铺面而来。
可这酒味和鬼脸花的气息混在一起,顿时让溪云胃中一阵搅动。
陈师叔又在身上摸了摸,过了一会,摸出一截火折子。放在鼻子下,斗鸡眼,嘟着嘴猛然吹了两下,那火折子便起火了。
溪云在一旁暗暗感叹,这师叔也太极品了吧。火折子这么危险的东西,他居然就这么随便塞在衣服里,而且身上还带着酒!
陈师叔举起葫芦,咕噜咕噜往嘴里倒酒,喉间一动——吞进去了。他是想怎样,溪云还为他要引火烧蛛丝呢!
当然,陈师叔本来也就是这个意思。只是酒太香,一不小心就喝到肚子里了。他对着溪云讪讪一笑,又重新倒了一点酒,含住。
站在门口,举着火折子,脑袋往后一仰,对准火苗,喷出雨花般的酒水。大火既起,陈叔叔将火折子甩了甩,盖上盖子,顺手又放在身上。上边的酒水连擦都没擦。
那蛛丝遇到遇火就着,快速地蔓延开。
现实生活中,溪云从来没有烧过蛛丝,见这蛛丝这么好燃,暗暗称奇,也不知道是师叔的酒里加了什么东西,还是蛛丝天生就这样怕火。
“天底下一物降一物,这雪蜘蛛剧毒无比,却很怕火。”眼看着门渐渐露出来,陈玉说,“你有没有驱虫散,一会我和师兄缠住五毒翁,你去抢鬼脸花!”
“啊嘞!”怎么师傅和师叔都将这事交给自己。
溪云忙到:“有的,方才师傅给过我了!”
“很好!”此时蛛丝烧得差不多了,没烧着的也如面线糊一般垂落到地上,门户大开。留下来打扫战场的几人也都过来了。
屋子上还有些火在烧着,但短时间内不会形成规模。
陈师叔对自己两个徒弟,道:“掩护好你们的小师弟,去抢鬼脸花!”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抛给溪云。
溪云赶紧记住。
“啊!好冰!”溪云将那东西拿在手中,只觉得一阵透心的凉意。仔细一看,手中的东西是一个玉匣子。
“这冰匣可以延长鬼脸花三天寿命!“
天材地宝,离土既死,有了这宝贝,悬壶宫才敢提前一两天来抢鬼脸花。三天内赶回悬壶宫,重新种植,不用多久,便能采摘熟透的花!
罗柱见师傅已经闯进去了,便提点溪云,让他别发愣。
溪云不敢怠慢,将藏好,跑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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