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霄走之后,凌怡然悄悄来到凌珏的房间。
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面前,轻声问他:“彻底闹掰啦?”
“嗯,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帮我把那套茶具扔出去。我看见了堵得慌。”
“行啊!我晚点处理。有一位吴娜拉小姐在会议室等你很久了,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哦,你请她过来吧!算了,我亲自去请。”
吴娜拉优雅的坐在会议桌边,拿着一本杂志正在从容的翻阅。
看见凌珏进来抬头笑着说:“忙完啦。我们出去聊吧,可以吗?我请客!”
“没问题!去哪儿?”
“1979的彼岸咖啡。你知道吗?”
“听说过,走吧!”
……
彼岸咖啡的二楼雅间,窗户外是灯火阑珊的香蜜湖。
凌珏意外的说:“你竟然知道这个地方!看见确实对鹏城很熟。”
“我如果告诉你这家店就是我投资的,你会不会更惊讶?”吴娜拉笑着说。
“也是,你们在鹏城投资一些产业,也是再正常不过。你找我是聊海洋环境保护的事情吗?”
“是的!幸不辱使命。今晚应该就会发出来。明天你就可以收货了。而且他们会给国土资源部直接发官方通告。多加一码!”
“谢谢,效率真高。”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且这也是我的义务。我来找你还有另外两件事。给你讲一个故事,和完成别人的一件委托。”
凌珏愕然:“你请说。”
吴娜拉悠闲的喝了一口咖啡,悠然说到:
“我以前经常来鹏城。来这里看一个人。看她过得好不好。
我出生的时候是双胞胎,我是两个人里面的妹妹。当时我父母为了感谢当年帮助过他们的一个人,把我送给了那个终生不能生育的恩人。从此我就和我的父母,以及那个同胞姐姐骨肉分离,天各一方。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的义母告诉了我这个事情。那时候我特别恨我的父母亲,也羡慕和嫉妒我的那个从未谋面的姐姐。我想象着她在父母身边长大,该是多么幸福。
后来我就去看她们。我发现我的母亲因为思念和内疚,抑郁成疾,在很早就去世了。而我的姐姐,因为父亲给他挑选的男朋友并不爱她,也终日郁郁寡欢。眼看就要走上我母亲的老路。
那时候,我就不再恨她们了。我终于想通了,相比而言,我好像过得也挺好。抚养我的义母特别疼我。尽心尽力的培养我。给了我最好的成长条件。于是我开始试着接受我的父亲和我的姐姐,转过来像一家人一样尽力的帮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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