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申和众亲卫军,看着李恪冲了上去,皆策马冲向对方。
全身盔甲的将领也是诧异万分,这蜀王也不像脑子有病啊!单枪匹马,居然敢闯过来。
想是如此想,但此时的唐朝还是很信奉,兵对兵,将对将。
身着银色盔甲的将领也是挥舞着武器迎了上来。
李恪这五年时间,师从薛仁贵,又久居军中,与军中各个高手不断比拼,也掌握了不少招式,别看其年幼,却也学的一身好本领。
俩个人的实力居然不分上下,斗的也是难分伯仲。
李恪胜在灵活多变,不断纵马,攻势花样多端,直打的银色铠甲男子只有招架之力。
银色铠甲男子则是胜于力大,李恪攻势纵是万般变化,他自一力破之,逼得李恪不敢硬触其锋。
赵立申看着俩人斗的难解难分,其知道,此时的李恪需一场畅汗淋漓的大战来发泄自身,也没有参与到俩人的比斗之中,只是在周边猎杀着靠近的敌军。
俩手虽是不停的砍杀着敌人,俩眼的注意之力却是集中在李恪身上,万一李恪不敌,自己好及时上去援手,所以在二人酣斗的四周,不断的游走击杀着敌人。
终归是双拳难敌四手,亲卫军纵是万般之勇,也逐渐的出现了不少的死亡。
赵立申看着焦灼的战场,怒目圆睁,眼眶都要快裂开了一样。
虽然敌军在成片成片的倒下,但看到每一个亲卫军倒下,赵立申都是心在滴血,武艺最高的自己却不能为他们分忧杀敌。
李恪则是全神贯注的与全身铠甲的男子撕斗,不敢有半点分心,自己只是在招式上胜于对方,却也久攻不下,一有疏忽,就是小命不保。
李恪此刻虽然恨意充满了头脑,却也不傻,只有自己活着,才能揪出幕后之人,为红莲报仇,眼前这些将士,充其量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马前卒罢了。
约有半个时辰,厮杀声慢慢减小,整个山间小道被血水染的通红,倒在地上的尸体,血肉模糊,难以辨别。
因为山道狭窄,俩军来回厮杀,只要倒下去,就算不被砍死,也会被来回穿梭的马匹践踏而死。
又过了约有半刻钟,厮杀之声总算是停了下来,此刻,整个山道上,还能身着马背之上的亲卫军不足百人。
鎏金铠甲之上,到处都是血红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这些亲卫军,此时,总算是放下了紧绷的神经。
一个个都策马来到了李恪和对方将领酣斗的地方,分散开来,一双双眼睛都紧盯着扔在拼命发起进攻的李恪。
其实,此时的李恪已经落在了下分,攻击了这么久,马匹和李恪皆已疲惫不堪。
马儿转身掉头之际,也是不复先前灵活,身在马匹之上的李恪此时全凭心中的恨意强撑着。
身着银色铠甲的将士,看着自己所带的俩千骑兵皆已倒下,对方残活的百十民亲卫军皆已围了上来,知道此次的伏击已经是功败垂成了,自己也是插翅难逃。
遂手中攻势一变,不再抵挡李恪的攻势,在李恪再次调转马头之际,大力的向李恪胸膛斩去。
赵立申看着这瞬息万变的场景,马上策马迎了上去,想要替李恪把这致命一刀抵挡下来。但已是力所不及。
李恪胸膛之上,重重的挨了一击,大刀和鎏金铠甲撞击之处,火花四溅,李恪当即口吐鲜血,从马背上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到了山道之上。
这也是李恪的鎏金铠甲上包了一层钢的缘故,若不是有这层钢,这一刀就会让李恪一分为二。
赵立申看着摔倒了山道之上的李恪,忙发起猛烈的进攻,逼迫着身着银色铠甲的将领后腿,不能再给其可乘之机,找机会对李恪补刀。
众亲卫则是把山道前后皆已封锁,防止着对方的逃跑,其中四五个个亲卫忙上前,把李恪守护了起来。
身着银色铠甲的将领在抵挡了赵立申三十多个回合之后,便被赵立申斩于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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