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房玄龄、程咬金和薛仁贵也被带入了皇帐之中。
李二对进来的几人说道:“今日,就由房相和知节,陪同薛仁贵一同前往襄州大营,查明蜀王遇伏一事。”
三人当即领命,退出之际,薛仁贵还拿眼神关注着李恪的一举一动。
待看到李恪对自己点头示意,这才转身,大步的离去。
这一切,当然也没逃过李二的眼睛。
三人来到襄州大营,薛万彻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三人迎了进去。
襄州大营的将士,看到薛仁贵和一干身着包钢铠甲的将士,都明白他们是益州大军,看着薛仁贵等人,一个个都发出了仇恨的目光。
薛万彻在引路的途中,脸色阴晴不定的观察着大军,左观右看之后,找不到蜀王的身影,心中那疯狂的想法,这才消退。
右骁卫的军籍,由户部和兵部,各执一份,然后对照着发放军饷。
房玄龄他们前来襄州大营,只能从粮草调动上入手。
三人告知来意之后,薛万彻带领着三人,来到了右骁卫的军用粮仓之地。
粮草官看到房玄龄等人,虽认不出他们,但也能从他们所穿官服上,知道几人的身份。
何况,这些人还是由薛万彻亲自带来的,粮草官赶忙迎了上来道:“不知几位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房玄龄面色严肃的道:“把粮仓近一年所有的支出账本拿出来,本官要过目。”
粮草官看了一行人一眼,好似要再次确定一下几人的身份,嘟囔道:“大人,这于理不合啊!”
房玄龄拿出了圣旨,在粮草官面前晃了晃说道:“本官乃朝廷命官,此番前来,皆是陛下旨意,还不速去取来账本。”
听了房玄龄的话,粮草官再不敢有半刻犹豫,忙带着几个看粮兵,急匆匆的跑了回去。
不一会,几个人手里都抱着厚厚的一堆账本,来到了房玄龄的面前,放了下来。
粮草官指着地上的一堆账本,对着房玄龄说道:“这就是本仓,最近一年的所有支出账本,还请大人过目。”
三人也没有过多废话,当即一本一本的翻阅查看起来,毕竟时间紧迫。
每有大的支出,三人皆问身旁的粮草官,是何支出,看是否能和账本对应的上。
整整一下午时间,三人就在对账本中度过。
待观看完最后一本账本,也找不到这粮草调动有何异样之处,三人对视了一眼。
房玄龄询问道:“你确定,最近一年的支出账本,皆在这里了,没有任何遗漏?”
粮草官忙惶恐的说道:“全在这里了,这可是吊脑袋的事,下官怎敢疏忽。”
三人一无所获之后,只能戚戚然的返回。
离开之际,薛万彻还邀请道:“三位何不用了晚餐再走。”
三人皆以,还有要事在身为由,匆匆离开,毕竟一无所获,要回去及时禀报蜀王。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薛万彻嘴脚露出一丝讥笑。
本监察使办的事情,向来都是点水不漏,岂能被你们一眼看破。
被李二留下的李恪,心中对破案一事,也是牵肠挂肚。
无奈的是,李二一直找他拉家常,叙闲情,让其无心他想。
在此期间,李二派人到城外,把李愔又接了进来,有了调皮捣蛋的李愔加入,父子三人一起,看上去像是平常百姓家,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就在此时,房玄龄、程咬金和薛仁贵返了回来,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让李恪的心情急剧恶化,那就是,“从粮仓的账本上,一无所获”。
李恪当即问李二讨要了一封圣旨,命士兵多带几匹换乘,快马加鞭的到长安,从户部和军部那里,取来右骁卫众将士的军籍。
另一边,李恪准备从蒯家灭门惨案中,希望可以获得一点蛛丝马迹。
李二看着李恪讨要了圣旨之后,就急不可待的,欲转身离去。
李二赶忙叫住了李恪说道:“这次,朕准许你的士兵,到各地驿站换乘马匹。”
李恪高兴的谢了恩,转身离去,没有一丝停留,十五日,自己定要找出证据,宰了李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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