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房玄龄和程咬金,再次在皇帐中吃酒议事。
李二率先带起话题道:“现今蜀王势大,此次竟然无诏出兵,朕不得不防啊。”
房玄龄也是一旁感叹道:“老臣观蜀王的益州军,其勇猛不下于陛下的黑甲军。更何况,蜀王的军队中,还拥有一种像天雷一般的武器,使其如虎添翼,无人可挡啊!”
程咬金在一旁,为李恪美言道:“陛下,虽然如此,但蜀王却是没有一丝反意,对陛下那也是恭敬有加。”
李二赞同道:“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蜀王现在还没有对朕的位置,生出觊觎之心,朕才勉强能压住场面,但假以时日,蜀王年龄增大,野心滋生,必然会横生兵祸,对天下来说,是祸不是福啊!”
房玄龄出谋道:“陛下当早做堤防,今后要不断削弱蜀王的实力,慢慢掌控蜀王的益州军,这才是避免兵乱的最佳之策,但也不可操之过急,以防逼反蜀王。”
程咬金满不在乎道:“以老臣愚见,趁此次,蜀王大仇得报之际,心灰意冷之时,以其兵出益州之举为由,免去其蜀王一职即可。”
此话一出,李二和房玄龄对视一眼,皆眼中发出光亮。
李二更是激动的自饮一杯,之后大笑道:“知节真乃朕的福将,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程咬金立刻回道:“陛下真是对老臣缪赞了,老臣只是凑巧直言罢了,怎敢在陛下和房相面前,班门弄斧。”
房玄龄也是笑眯眯道:“陛下此次,只处罚蜀王一人,免去对益州军各将士的处罚,以蜀王之仁义,必会对陛下心存感激。”
三人的想法不谋而合,李二高兴的大呼道:“来,你我君臣三人,大饮一番,不醉不归。”
李恪把参与蒯家灭门惨案的右骁卫将士,押回城外大营之后,当即对这些将士进行了审讯。
这些将士都知道,此次已然难逃一死,皆表现的很是坦然,一言不发。
李恪命将士,对这些人实施了老虎凳、滚钉板、杖责、夹手指等各种刑法。
这些士兵都表现出一副视死如归,英勇就义的样子,就和死士一般,不为李恪供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这些右骁卫的反应,激怒了李恪,李恪当着这三百人的面,杖杀了几人,想以此起到震慑的效果。
没成想,此举反而更加激起了这些士兵赴死的决心,一个个都同仇敌忾起来,誓死不为李恪供出有用的信息。
李恪看到这种情况,很是头疼,大脑飞速的运行,想着审问之法。
学后世之法,和这些人拼忍耐力。但这些人皆是久经沙场,心性异常冷酷坚韧之人,此法必定会耗时过长,自己也没有如此耐心去审问他们。
最后,李恪心一狠,当着这些人的面大声说道:“本王仁慈,本不想祸及家人,诸位都是一条条铁骨硬汉,让本王佩服,但本王没有时间与各位消耗,若各位仍不供出幕后之人,也别怪本王心狠,拿各位的家人开刀,到时,本王便会把各位的家小,全部带到各位面前,让诸位见识一下本王的残忍。”
李恪说完这些,这些将士眼神才有了变化,有的更是忍不住出声骂道:“李恪,你就是猪狗不如的禽兽。”
看着这些将士终于有了反应,李恪心下大喜,没有理会众将士的辱骂之声。
继续大声道:“若诸位现在供出幕后之人,或提供出一丝半点的有用信息,本王以蜀王的名义,向诸位保证,绝不会动诸位家人一根毫发。”
人群中,这才有将士再也绷不住了,大声唤道:“蜀王,我招了。”
随着这一叫声的喊出,李元景和薛万彻的心腹,内心的城墙,瞬间轰塌,招供之声,如决堤之江河,一发不可收拾,一浪高过一浪。
李恪看着如此景象,心情瞬间美丽起来,急忙让自己的亲卫,上前做详细的记录,并让这些右骁卫将士在上面签字画押。
记录完毕之后,李恪拿起一张张被签字画押的供纸,详细的观看,并汇总。
最后发现,秦岭伏击一事和蒯家灭门之事,李元景皆是主谋之人,而薛万彻却是出谋划策之人。
至此,遇伏一事算是彻底的水落石出。
李恪兴奋的拿着供状,就准备进城找李二,出的帐篷,激动的李恪才发现,天色已然不早,已是子时时分,只好放弃心中的想法,返回帐篷歇息。
几天操劳的李恪,这下心算是彻底的放在了肚子里,很快的进入了梦乡,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之后,帐篷内已是彻底大亮,在光线的刺激下,李恪才悠悠醒转过来。
睁开眼,一看天色,李恪急忙穿上衣服,带着薛仁贵和一众亲卫,拿着供状就进城去找李二。
李二也是刚刚醒转过来,在皇帐中,精神抖擞的接见了李恪。
结果李恪准备好的供状,翻看了几眼之后,当即面露不悦的怒道:“李元景、薛万彻,这二人真是好大的够胆,居然敢对朕的麒麟儿下手,朕这就让御林军出动,把他二人抓捕过来。”
李二后面的这些话语,明显就是说给李恪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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