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仲景看着自己的仆从,瞬间倒地不起,也是难以置信。
睁大眼睛看着李恪,也不敢再拿手,指向李恪,也不敢再对李恪,大放厥词。
感觉颜面尽失的唐仲景,对着自己的仆从呵斥道:“真是一群废物,给本公子丢尽了脸面,还不快站立起来,跟本公子走。”
说着就率先向蒔花馆外走去,走的时候,还特意地绕开了李恪身畔,不敢抬头直视李恪一眼。
好汉不吃眼前亏,唐仲景这明显是要去搬救兵。
众人看到,李恪居然坦然的让其离去,没有半丝阻拦之意。
看到唐仲景离开,老鸨则是面色不悦的对着李恪说道:“我蒔花馆,从今往后,不再欢迎木子各公子的到来,还请木子各公子就此离去。”
老鸨一方面是对留下来的权贵子弟表态,意思是我蒔花馆永远站在权贵子弟一方。
另一方面,老鸨也是知道,唐仲景此番离去,就是为搬救兵而去。木子各若是再不离去,必将惹得官兵前来,影响今日的花魁出阁之事。
只见李恪面无表情的说道:“本公子此番前来,只为贵馆花魁柳如意而来,不带走贵馆花魁,本公子绝不离开。”
老鸨当即面色难堪的看着李恪,厉声道:“公子真的决意如此。”
李恪却是满不在乎的说道:“怎么,你难道还想,用武力驱赶本公子不成。”
看着老鸨有几分意动,脸上的怒色也变得浓郁起来,脸色也开始铁青起来。
李恪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遂继续说道:“这位妈妈,蒔花馆一年一度的,花魁出阁竞选,你肯定是想要,顺利地举办下去,在做任何决定之前,不妨想想,本公子仆从的实力,再做打算。”
怒急攻心的老鸨,听着李恪赤裸裸的威胁之言,也是被李恪的这一句话,打回了现实,脸上的铁青之色渐渐褪去。
是啊,以木子各俩位仆从的实力,店里的一众打手,未必是对方的敌手,一经打将起来,这蒔花馆中,必会狼藉一片,花魁竞选大会,也会因此无疾而终。
老鸨最后只能无奈道:“木公子想要带走本馆的花魁,想法也是甚好,还但请公子,按照本馆的规矩而来,否则,老身就是拼着这花魁大会,举办不成,也会赶走公子。”
看着如此识相的老鸨,李恪也是坦然回答道:“当然,本公子也非蛮不讲理之人,今日要凭实力,凭才华,夺得贵馆花魁。”
老鸨当即一笑道:“如此甚好。”
当即转身向蒔花馆早已搭建好的舞台走去。
只是内心不屑的想着“就你这种空有钱财,无有才识的草包,也想凭实力夺得花魁,简直痴人做梦,能看到花魁花落谁家,就算你小子命好”,因为老鸨知道,京兆府的官兵马上就到。
而李恪此时的内心却是信心满满,心中坚信,凭借自己脑海中的唐诗三百首和后世的九年义务教育,夺得花魁是轻而易举之事。
再说我们的唐仲景公子,带着六个仆从,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蒔花馆,本打算直奔京兆府而去。
没成想,在道路的尽头,一拐弯之际,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程处默,带着一队士兵,刚刚换防回来。
同为二代,程处默一眼就认出了一瘸一拐的唐仲景。
虽然程处默,因为跟随李恪,从吐蕃战场上下来,混得不少战功,官运亨通,走在了这些二代们的前面。
但看着唐仲景和几个仆从的惨样,程处默还是忍不住的出声关心道:“唐兄,你这是何辜,为何如此狼狈。”
看到程处默,唐俭眼咕噜一转,随即恶从心头起,添油加醋的诉苦道:“唉,程大哥,别提了,兄弟今日,参加蒔花馆花魁竞选大会,无意与现今,红极青楼的商人木子各发生冲突,才会导致如此狼狈。”
程处默随即一拍胸脯说道:“既然唐兄弟叫我一声大哥,把此事细细讲来,为兄替你做主。”
唐仲景当即装模作样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伤心道:“程大哥,也是兄弟不好,有点瞧不起商贾之人,没成想,这木子各此子,目中更是无人,更加瞧不起我等权贵子弟,并作诗嘲讽我等,说我们皆是靠父辈的蒙阴,才得以存活的纨绔子弟。兄弟气不过,命随从出手教训,没成想,此人所带的随从,皆有武术功底,兄弟和仆从不敌,反被教训,大庭广众之下,丢了我权贵子弟的脸面,其把兄弟摔倒在地之后,还口出狂言道“我等权贵子弟,皆是废物”,馆内的众多兄弟,也全是文人世家,皆对此子,敢怒不敢言呐。”
不明所以的程处默,听得那是气愤异常,怒火中烧,遂伸出手掌,大力的一拍唐仲景,说道:“兄长刚刚下防,现今也左右无事,既然蒔花馆在花魁竞选,兄长也带弟兄们去瞧瞧,顺便为兄弟报仇。”
听到程处默如此之说,唐仲景马上心花怒放,对程处默大力拍打自己的肩膀,导致自己浑身哆嗦,也是毫无察觉。
欣喜若狂的对程处默说道:“有了大哥相伴,小弟现在,底气十足,这就和兄长一同前往,找回我权贵子弟的脸面。”
唐仲景也没有再去京兆府报官,而是跟着程处默一行人,带着仆从,向蒔花馆返回。
老鸨走到舞台之上,面向大家,躹了一躬,高声说道:“老身代表蒔花馆,欢迎诸位来参加我蒔花馆,一年一度的花魁出阁竞选大会。”
台下有人起哄道:“快点把花魁请出来,让大家伙瞧瞧。”
起哄之人,立马引来周围人群的鄙视,此人周围一下空出一小圈地方来,周围的人群好像羞与其为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