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说到了遇鬼,现在的我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全当笑谈,说实话我本人也遇到过,或者说见过鬼更为贴切。那其实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八九岁的样子,因为时间久远了一些记不太清了。时间是一个很有趣的东西,她会是使你慢慢的改变一些对事物的想法,使一些本来坚定的事变得飘忽不定。
我是九零年的,因为计划生育那个时期比较紧,所以我是独生子。不止我家一家周围的人家也是这个样子,最多两个。正是因为这个我小的时候就没有同龄的孩子玩耍,有的都是一些比我大个四五岁甚至七八岁的孩子。没错我就是那种大孩子眼中的跟屁虫,跟屁虫这种存在其实也挺难的,跟不好就跟丢了(也没准是他们不愿意带我玩,怕我误事,毕竟人小腿短吗)。
那一天我就跟丢了(事实是年纪小睡懒觉了),出去找他们玩都没在家,于是就一个人在家门口玩耍,那天应该是秋季的某一天的样子,我记得不太平了,只记得那天下了雾,我蹲在路旁拿着树枝玩耍,正在我红方蚂蚁绿方大青虫主持决战的时候一个黑影从我身后有过,我忙转身去看是谁,只见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身棉袄(那种电视里地主婆穿的那种),面档大棉裤,穿一双小鞋(年轻的时候绑过小脚),头扎那种网制头饰(就是头上盘个丸子,用那个将丸子包住),手拿一根拐棍,没错是拿,不是拄,因为拐棍就没着地。这一根典型的农村上了岁数的老太太背影,但这么穿的在农村也不是特别常见,只有一些上了一定岁数的老太太身上能见到这种装束,我家附近就有两人这么穿,一个我叫大妈,另一个也叫大妈(我家的辈分比较大,和同龄人差一到两辈,所以这个大妈也七八十岁了)。见着背影走过我立马站起来喊了一声:“大妈!”那人听似乎没有听见走的还挺快,见此我就起身上去追赶,边追边喊大妈,但那人对我的喊声始终无动于衷,见此我就有些急了。
或许有些人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急,在我们这些农村如果相遇不打招呼会被指责的,尤其是这种绑了小脚老太太更是会告到家长哪里。说来也是奇怪绑小脚的人是走不快的,更别说跑起来了,当时我也没多想就追了起来,饶是我拼了命的追还是没追上,直到走到路口要转弯了才将距离拉近到两米左右。转了弯估计就能追上,心里这个美啊,心想你别想告我的黑账。那道身影很快转了弯,我也紧随其后,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人没了,一点踪影也有,当时我还太小八九岁的样子(虚岁),也没有觉得多诡异,只以为是哪人走的太快,很快走到了雾里看不见了。
于是我悻悻的走回了家里和妈妈说:“妈,我刚看见了我大妈我喊她她不搭理我。”我妈说:“那个大妈?”我说:“不是东边大妈就是西边大妈。”我妈立马说:“瞎说。”我妈那个时候还很年轻也没在意,就把这件事揭过了。
当日晚上我起夜小解,感觉脚下空空的,敢接就像踩到了云彩上面,我爸见了就问我怎么了走个道还晃悠啥(当时我还没和父母分睡),我就说我走道脚下踩不到地面似的,就像踩棉花垛似的,我爸听我这么一说摸了摸我的额头,发现我的身上滚烫,用体温表一量40多度。 .knshom 再之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不是时间长了忘记这段记忆,就是没有发烧这段时间的记忆,这段时间在我的印象里就是空白的。再之后的记忆大概就是三天后晚饭的时候,我爸问我那天看到谁了,我还挺纳闷,我没和我爸说这件事啊?我爸咋知道的啊?我就说我看到我大妈了,我爸就问我那个大妈,我说不是东院就是西院大妈,我妈一听立马说到:“你东院大妈瘫坑上一年了,你西院大妈都死快十天了。”为啥说我妈年轻呢,就在这,我爸一听我妈这么一说立马瞪了我妈一眼,我妈就没再往下说。
我西院的大妈的死讯我当时还不知道,那个大妈距离我家也不远,也就隔了三四家的样子,偶然听见她的死讯还是很诧异的,毕竟离得这么近,一点音信都没听到,就忙问我妈怎么回事,我爸立马制止我的刨根问底,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吃饭。”我忙低下头吃饭,不敢再问。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大妈其实挺惨的,一年前儿子与儿媳离婚了,儿媳带着闺女儿子走了,儿子在媳妇走后也去了南方闯荡,再回来也是十多年后回来处理祖产,据说他的堂兄弟还把他揍了一顿,毕竟他妈死的时候他人都找不到,还是他的这些堂兄弟发送的老太太,发现死亡的时候人都硬了,据说丧事极其简单买了一口薄棺,也没停尸,当天下午就埋了。
这次的事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见鬼了,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吧。也可能是我白天在外面玩耍的时候就发烧了,我没有注意烧的产生了幻想,毕竟当天还下了雾,看见一些黑影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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