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竹林,却现大雨滂沱,手执兰花的章袤君正急匆匆的赶着路,在一旁凝神屏气收敛身形偷窥“美人”的剑君也不得不承认,小兰花连赶路都能赶出一份优雅的美感来。
突见小兰花前面走来一个箩筐头大叔,剑君暗骂:“真是败口味,坏了风景。那箩筐我觉得更像是用藤条编的马桶。”
当年看剧集的时候,剑君就对这个前面几乎没有任何的铺垫就突然蹦出来的箩筐头大叔莫名其妙的强插了小兰花而极度不满,他认为这纯粹是编剧在偷懒。当时台面上五人组是占优势的,章袤君一死,立马形势逆转,要不然剑踪至少还得多演十集才能结束,但又没有别的故事编了,所以硬插一个“大叔与师太不得不说的故事”来收掉章袤君。
章袤君:“哪来的失魂雨,淋得吾一身湿漉漉。”
箩筐头:“雨淋掉的,不是你的身躯,而是你的性命。”
章袤君:“哦?是你吗?”
箩筐头:“聪明。”
章袤君:“哈,我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原来只不过是一名无脸见人的笨拙。”
箩筐头:“自信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
章袤君:“那你的死亡宣告,是你的自信,还是我的自信呢?喝!”
两人开始交手,就在即将交错的那一瞬,章袤君觉得那种瞬间死亡的感觉已经激得他浑身汗毛乍起,心里悲呼:“吾命休也!”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不知从那里钻出来一把刀,帮他架开了死神的邀请。
“你是什么人?”箩筐头非常恼火。
剑君道:“咳……对不起了箩筐头大叔,本人觉得一位帅得羞花闭月的男人的第一次应该留给另一位沉鱼落雁的绝代佳人才对,而不是被邋遢的中年大叔夺去贞操,我代表广大的同人女严重鄙视你。”
“你在说什么胡话?”天险刀藏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大致意思还是明白了,恼羞成怒之下让人错觉得连箩筐都变红了,小兰花更是一时无语。
“对不起,没空陪你玩了,我现在赶时间而且兵器还不够趁手。”剑君刀使剑势,一声大喝,“剑·武!”
剑君脚踏刀柄,剑气直击地面,溅起漫天的泥巴水阻挡住大叔的视线,然后带着小兰花一闪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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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到远处安全之地,章袤君向剑君道:“多谢这位义士相助,请教高姓大名。”
“敝人复姓司马,表字惊虹。”
“原来是司马先生,请受章袤一礼。”章袤君作辑道。
“章袤君,吾见你本性良善,乃是因为抛不开兄弟义气,才助纣为虐,所以今次会助你脱险。捡得一条性命的你,可否学你四姐公孙月一般从此置身事外?”剑君问得很严肃。
“这……恕章袤不能答应,先生可知我几位义兄与中原及北辰皇朝的争斗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已成不死不休之局,若吾此时突然抽身离去而造成众兄弟含恨,吾章袤万死也不足以恕其罪也……”
“唉……”剑君叹气道,“丹枫与兰漪,如非得让我二选一的话,我会选择与你章袤君做生死兄弟……”
“多谢先生理解……哇!!!”章袤君话音未落,已经被剑君突施一掌打飞十几米远,滚得一身泥巴。
“你……”章袤君口吐鲜血昏死过去,晕倒之前他恍惚听见面前之人在对他说:“对不起小兰花,我这是在救你,希望你伤好之后能够明白我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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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落溪底的蝴蝶谷内。
蝴蝶君:“无由知兮不得见,红蝶即今岂相思?月下枫影兮实所恋,思枉然兮结此缘,岁月虚掷岂只命,我独锺情兮守年年。”
公孙月:“似云飘兮浮中空,杳然消散不可待,我身何托兮知所终,当知思君兮情依恋。”
蝴蝶君:“既然明白,又何必要我去帮助所谓中原正道。”
公孙月:“脚已踏出,岂有缩回之理。”
蝴蝶君:“言多无用,我不会答应。”
公孙月:“我需要人担心吗?”
蝴蝶君:“你不担心,我不放心,没得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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