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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槐安没有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攻城略地。
只是本能的颤抖不止。
谢庭西像是没有发现她的颤抖,霸道地掠夺她的所有。
他自诩善谋人心,攻于算计,没有他拿不下的项目,更没有他攻不破的心房。
但是尼泊尔的案子上,他输的一败涂地,如今他怎么可能再接受自己又失败在一个女人身上。
如今,他拼尽全力的去挤,想要挤进她心里,但——
她的身体就像她的心一样,对他紧紧关闭着,无论他怎么去挤都不可能挤进去。
他挫败的转身一拳狠狠砸在镜子上。
「哗啦」一声,镶嵌在柜子上的镜子碎了一地,满地的碎片,每一片都倒影着他们的影子。
支离破碎。
曲槐安蜷曲在浴缸旁,抱着自己,眼角有着浅显的湿意。
谢庭西垂下的手被碎片割破,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面上,他低头看着瑟瑟发抖却一声不吭的女人,咽喉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怎么办?
哪怕她将他的自尊和骄傲踩在地上,他好像也没有办法对她狠下心,伤她分毫。
他深呼吸几口气,努力抑制住情绪,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曲槐安本能的颤栗。
谢庭西用衣服将她包裹住,薄唇翕动,「别怕。」
曲槐安低垂的眼睫颤了下,抬头看他,「你还想要的话,我可以喝,喝完就没事了……」
谢庭西再次被刺痛,却没有流露出任何受伤的神色,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来,转身走向卧室,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拉起被子将她雪白的肌肤遮盖住。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
平静的嗓音里已经听不出怒意,与平常无异。
话毕,
曲槐安没有感冒,但昨晚一夜没睡,精神不太好。
上午想睡一觉,奈何附近时不时有鞭炮响起,实在无法安稳如眠。
起床换衣服下楼,谢绝了管家给她准备早餐的好意,穿上一件白色羽绒服就出门了。
大年初一不好打车,等了许久才等到一辆车子送她去墓园。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道路上的积雪被铲除了,但是墓园放假,地面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
曲槐安慢吞吞的走到了曲淮南的墓碑前,哈了一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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