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12,妄想殿堂内。
“所以说,你跟我老哥参加了几百次怪诞会?”
“是的,陆之文是个很无聊的人。”
“那你还不是被一个无聊的人算计了。”
“哈哈,越是无聊的人越能给人带来惊喜,对三要不要?”
“要不起。”
“哎哟哟,连对三都要不起,你也敢自称赌怪啊?”塔罗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打出一对王炸。
陆谨听到这话差点就把牌桌掀了,赌怪?老子手里的牌都是单张,毫无顺序就不提了,那他妈梅花0.5是什么玩意?
在二人之间,已经有数千张纸牌与筹码堆起,形成了几十落小山。
塔罗兰表情愉悦,似乎很享受陆谨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将手中剩余的十七张牌一齐打出:“飞机,你又输了。”
“当年陈刀仔用20块赢3700万,我陆谨用单张牌赢你一条命,不是问题。”陆谨松开手,重新往牌桌上抓了一把:“再来,反正不差这一局。”
“你都输了几千个人格了,哦抱歉,我忘记了,你还有好几万个,并且还在不断分裂,瞧我这记性。”塔罗兰一拍脑袋,故作不好意思的问道:“就这么想跟你的副人格聊上几句吗?”
“斗破苍穹看过没?”陆谨看了眼手中的牌,这回还算正常,至少有一组连对和四连炸:“既然我不能出来掌握身体的主权,那么就当个智能老爷爷得了。”
“可真是有趣,疯子被迫困在懦夫的身体里,这个懦夫又是自己诞生出来的人格。”话语之间,塔罗兰又是打出一对春天:“他也没有视界,怪诞会的提示只能出现在他脑海中,开局一个破碗的配置都比这要好。”
“关你屁事。”陆谨漫不经心的抠着鼻屎回答道:“看你爹我怎么培养个高玩出来。”
“那么这回你要的又是什么?”塔罗兰再次露出愉悦的笑容。
“三个道具,阿莱特斯的草稿本,癫狂之人钢笔,还有真心为你。”陆谨想了想,薛定谔的假估计派不上用场,而且还会被别人当成变态,还是不祸害这个世界的自己了。
在原先几次赌局中,他已经失去了使用所有特性技能的权力。
“另外几个不用?”塔罗兰问道。
“你当我是傻逼吗?草稿本可以记录其他能力,真不行他就自己拿钢笔写几个就好了,希望他能早点领悟吧。”陆谨挠了下头发,感觉有些困:“赶快开始,我又想睡觉了。”
“如你所愿。”
数不清的筹码与纸牌飞舞起来,它们化作万千怨魂,开始了新一轮的厮杀。
……
下午5:26。
冷风吹过,陆谨从妄想中惊醒。
他忘记自己是怎么从家里出来,又是怎么来到街上。
只记得在镜子对面,那个自称赌怪的另一个自己对他说的话。
这座城市很快就会因为病毒陷入割据,他需要提前准备好反抗的资源。
反抗?
陆谨可不觉得自己有领导者的潜质。
【新型病毒代码已造成近千人死亡,令我们恐慌的是,那些从病魔手中存活下来的患者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东部街区发生了暴乱,人们毫无征兆的出现了冲突,以撕咬吞食的形式。】
【新型病毒代码似乎会使人发生肉体变异,针对这一症状专家组已开始研究,请广大市民为了自身的安全足不出户,政府已派遣相关防卫队驻扎各个居民区。】
【我的丈夫长出了跟龙虾一样的钳子,快救救我,我正在阁楼躲着。】
【西南监狱出现了三例感染病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