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都在畅饮庆功宴,本军师这大功臣却被遗忘在军营看押战俘?”
吴添黑着脸,指尖轻轻敲打着桌案,作为大捷的第一?呃...至少也是前三功劳的持有者,享受的境遇完全不符合大功臣的身份,不平与愤怒其上心头。
“有人对我很有意见啊!”吴添脑海中浮现几张人脸,最后定格在汉献帝稚嫩的脸庞上。显然,没有他的首肯,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虽然自己的重要性在别人眼中依旧可有可无。
长安,只要有吕家父女在就足够了。
“哼哼,你们开宴会,难道本军师就不会开?”吴添挥舞着白羽扇,视线投放在人来人往的军帐内,好几十名低级伍长十长正在体验人生之中的第一顿自助餐,气氛也是非常热烈,不过这群人中,有一个吴添特邀的老相识却龟缩在角落里,一副我很拘谨的模样。
吴添皱眉,拘谨怎么行?遂端了两樽酒水过去,在赵魄恐惧的眼神中吴添递过一樽酒水,道:“怕什么,早死晚死都得死,你怕就不用死了?喝!”
赵魄痴傻半响,狠狠叹了口气,接过酒水一饮而尽,而后满脸苦涩的问道:“军师,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出我是内应的?”
吴添挨着他坐下,扯下一块鸡腿塞嘴里,边咀嚼边说道:“很简单,你是聪明人,聪明人会想方设法的为自己谋求利益,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吃!”
“军师,赵某看你,似乎在这长安并不得志啊...”
吴添似笑非笑的抬起眼眉,拿出桌上的巾帕擦干净油污,回道:“可不是?哎,你看看能不能联系一下,咱一块儿投入到西凉军温暖的怀抱中?”
“呃...”赵魄无语,回道:“军师你还诈上瘾了?”
吴添揉揉太阳穴,根本没心情的他挥手招来胡车儿,道:“让大家散了吧。”
“可是...”胡车儿喝的正高兴,听到吴添的命令后一脸的不愉快。
“明天再喝,军师我现在头疼。”
胡车儿蹲下身,关切的问道:“杰超,要不要招来军医?”
“滚!”
胡车儿被撵走,起身大喝道:“各位兄弟,夜深了,咱改日再接着喝!”
“军师真乃神人也,不仅打仗厉害,连其他的都样样精通,就说这顿自助餐,我等兄弟吃的从没那么自在过。”
“是啊,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无拘无束,真他娘的痛快。”
“多谢军师设宴款待,我等就不打扰军师休息了。”
胡车儿大笑道:“散了吧,改日再聚。”
吴添无意识的敲打着桌案,“咯咯咯”的轻响回荡在寂静的军帐内。军帐很快就被收拾妥当,不复之前的景象,吴添背着手走到帘帐处仰望星空,胡车儿站在旁边打着酒嗝,一脸随意的问道:“杰超,俺们认识了有两年了吧?”
“嗯。”吴添轻声回应,视线停留在天空那颗极为明亮的北极星上。
“呵呵,记得当初俺准备应张肃将军的征召,去他那里当将军,结果却被你连蒙带骗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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