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榷对吴添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度,出主意诈降并烧自己军粮,让自己不得不耗费大把的精力去重新筹备物资的就是这狗贼,李榷梦里都恨不得活煮了他,仇恨值简直爆棚。
郭汜正兵围长安的紧要关头,贾文和料定吴添会二度开花,再次前来欺骗自己,为了避免此类情况的发生,贾诩特意送来一封建议书信,让自己趁机宰掉吴添以绝后患。
贾文和的建议李榷相当重视,胸中已然怒火中烧,难道这狗贼子还敢孤身前来自己军营不成,怕是不知道死字如何写!
等了一个下午也没个动静,失落的李榷已对今天手刃仇敌不抱希望,却不想刚刚睡着时竟有亲兵来报那狗贼前来求见,还说什么要帮自己杀一人?!
“帮本将杀一人?杀谁?”李榷好奇道。
亲兵摇摇头道:“对方并未明说。”
“人呢?”李榷掀开被褥问道。
亲兵回道:“在军阵外等候。”
“带进来带进来,千万别让这狗贼子跑了。”
李榷迅速穿戴整齐,往主帐方向赶去,同时下令安排刀斧手,只待自己一声令下,刀斧手齐出,当场将吴添剁成肉泥。
哈哈哈,大仇即将得报,光是想想都无比畅快!
吴添和胡车儿步入李榷军营,在李榷军营中漫步的压力相较而言就比在郭汜军营时要小太多了,那时候自己身边一同走的是对方的贾诩,一肚子坏水,而现在自己身边一同走着的则是坐骑双戟铁战胡车儿,能打能逃,稳的一匹。
主帐外,李榷领着一大帮子人已经等的不耐烦,等终于见到吴添的身影,一个个立即不怀好意的上下省视着来人。
“你就是那什么狗屁军师?”见吴添竟如此年轻,李榷很是诧异。
吴添提了提神,鞠躬道:“郭将军麾下前军军师吴添,见过李将军。”
李榷身旁一副将怒道:“狗贼子,以为投降郭汜就能闯我军营?使奸计烧我军粮三十万斜,今日绕你不得!”
胡车儿双臂肌肉瞬间紧绷,大跨步挡在吴添和敌人中间严阵以待,吴添板着脸怒斥道:“放肆,退开!”
胡车儿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不情不愿的退了几步。
“你果真投降了郭汜?”李榷的表情阴晴不定。
肯定...没有,将计就计顺嘴一提而已。
“此事长安人尽皆知,做不得假。”吴添鞠躬道:“往后既是同僚友军,为了与将军摒弃前嫌,在下特来赔罪,为表示诚意,在下打算替将军除掉一人。”
李榷转身,边走边道:“进军帐再谈。”
副将似笑非笑的催促道:“走吧...前军军师!”
吴添比了个请的手势,和胡车儿并肩步入主帐,李榷已经大步流星的来到主位落座。
见李榷手中把玩着一个杯子,吴添笑道:“将军莫非打算以摔杯为号,帐后刀斧手齐出?”
李榷震撼,失声问道:“你如何得知?”
吴添继续问道:“不知将军认为,区区三十万斜粮草重要,还是营中兄弟的命重要?”
“此话何意?”
“将军有所不知,你我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而与将军结盟诛杀此人,就是在下此行的目的,至于区区粮草,待将军大权在握之时,要多少有多少,何须介怀!”
李榷好几次提醒自己摔杯,直接了当将这狗贼子剁成肉泥,可吴添的话又不断在勾出他的兴趣。
生杀大权掌中握,听一听然后再杀也不迟。
“共同的敌人?何人?”
吴添白羽扇扇了扇,云淡风轻的笑道:“有道是同行是冤家,此人正是贾诩,贾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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