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螃倒是想帮忙,看纪唐又被踹飞了几次之后,也翻身上前准备吸引一下帕尔卡斯的注意力,不过人刚一落地,就被帕尔卡斯一巴掌打飞了出去,半晌都没缓过神来。
“看来我们在塞尔瓦托堡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啊?”纪唐气喘吁吁的问。
“以后得少去木马横幅,要多练练了。”肥螃苟延残喘的答。
“他喜欢横劈。”纪唐突然说道,“你能不能去当个靶子?”
“什么意思?用手还不够,还要我去挨一剑?”肥螃菊花一紧,立马又噘着嘴从嘴巴里用力挤出一条条含着血丝的唾沫,惨兮兮的说道:“老板你看看你看看,我老螃都这样了,你还忍心让我去挨一剑?我要死在这里,我的伊索尔达怎么办啊,我还答应给她带一副象牙。”
这下轮到纪唐傻眼了:“你和伊索尔达也有一腿?那个漂亮的小寡妇?”
“我们这叫郎情妾意!”肥螃岔开了这个话题。
“你把这个戴上。”纪唐摘下了自己的指环,却发现肥螃这粗萝卜似的手指没一个能戴上,只好让他捏在手里,“你拿好了,然后两只手护住帕尔卡斯砍过来的地方就行了。”
“别啊老板!我们家可就我一个独苗苗。”肥螃瞪圆了眼珠,他可不知道这库伯指环的用处,只觉得纪唐在唬他。
“放心吧,死不了。再说卡曼达爵士的年纪也不大,继续播种的能力还是有的。”纪唐嘿嘿笑了两句:“不开玩笑了,就这一下,有这枚戒指我保证你最多也就是手肿加脱臼,不会有任何问题。”
“那你呢?”肥螃将信将疑,心底却已经相信了不少。毕竟他也亲眼看见纪唐被帕尔卡斯这么扇苍蝇似的拍飞不下五次了,可是现在确实就一点儿事没有。
“我借一下帕尔卡斯的大宽剑,踩上去把火盆给灭了。”
“老板在马戏团待过?”肥螃眉头皱了起来。
“没啊,怎么了?”纪唐不解。
肥螃吞了吞口水,用他觉得最能被接受的语气小声说道:“那你踩在剑上,就不怕割了脚?而且那剑还呜呜呜的砍来砍去的,也不是什么好踩稳的地方啊。”一边说着,肥螃还一边手舞足蹈的演示了一下帕尔卡斯挥剑的模样。
“借力!我只是借力懂不懂?”纪唐强忍着揍这猪头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蹦出来这句话,他是真的要被肥螃这个直来直去的脑子给打败了。
商量好对策之后,肥螃便抛开所有杂念,口中哇呜怪叫一通,像一头被点燃了尾巴的公牛一般,径直朝帕尔卡斯冲了过去。纪唐也没有闲着,迈开瞬狱步错开肥螃两个身位紧紧跟上。就在肥螃拎起拳头准备揍向帕尔卡斯的肚子时,纪唐便脚下一个发力,朝着帕尔卡斯大宽剑准备挥劈的方向腾空而起。
毫无意外的,帕尔卡斯又是一个横斩挥向了肥螃,肥螃也是有意让帕尔卡斯的剑在砸到自己之后多停顿一会儿,便一手张开挡住巨剑,另一只攥着库伯指环的手捏拳绕过剑身,竟是一把抱住了那巨剑。
可肥螃终究不知库伯指环的用途,流转的蓝光只护住了他绕过去的左手,整只右臂却暴露在了无情的剑刃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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