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去吧。出了问题我来担着。”肥螃倒是大大咧咧的一挥手,可是监工却也没有放下心来,依然眼巴巴的望着肥螃。
“行吧,我去选人。”肥螃无奈,又加上了一句。还不等监工和勘测队长反应,肥螃便回头朝聚集的奴隶们走了过去。看到团团簇拥起来灰头土脸满身是汗的奴隶们,肥螃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一股一股弥漫在隧道里仿佛永远也不会散去的汗臭味,让肥螃将手帕捂得更紧了一点。
不一会儿,肥螃便开口了:“大家听好了,现在有个可能会丧命的活儿,需要两个人来做。不过,当这两个人按要求完成,并且幸运的活了下来的话,我可以带着两个人去木马横幅逍遥一晚上。另外今后每天的晚餐,除了番薯以外,还可以再加两块荞麦面包。”
过了许久,都没有人反应。
“怎么?没有人愿意吗?”肥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好心的老爷,我愿意试一下。”一个短发的中年人颤颤巍巍的举了举手,头发斑白的他,脸上遍布的褶皱和斑纹,仿佛一个快跨进棺材的老头。
“好,你出列。还有没有其他人?”
“好心的老爷,也算我一个吧!”这一次是一个年轻的汉子,肩膀与脖子间的三角肌突兀的高耸,可是浑身上下却骨瘦如柴。这是长年累月做苦力又营养不良才导致的身材畸形。
“好,就你们俩了。”肥螃说完,便一刻也不愿意在这群奴隶面前待下去,转身先撤离了现场。勘测队长仿佛也不是很愿意和奴隶们打交道,拿出爆裂管告诉监工如何操作和安装后,也带着队员们离开了。
只留下不停翻着白眼的监工,拿着爆裂管,开始凶神恶煞的和那老头和年轻汉子交代起来。
交代完之后,却又有些不放心,让人拿了两副轻甲过来,让他们穿上。
一老一少两个奴隶穿上轻甲,十分的不合身。盔甲内的空间还十份宽敞,两人走两步,那轻甲便在身上晃晃悠悠叮铃作响。不过只要能起到防护作用,并且不妨碍安装操作,监工也懒得再麻烦了。
一老一少两个奴隶拿着爆裂管,架着木梯子,爬到了隧道顶部的空洞内部。
“老查克,怎么的,这么大年纪了你也想去木马横幅玩玩?”那年轻奴隶嘿嘿笑了一声,左手抓着爆裂管,右手扶了一下往下滑动的肩扣,“要不然把这个机会给我,我让给你一个星期的荞麦面包怎么样?”
“要你管吗?”老查克面无表情,开始用监工给他的小铲子在空洞里开始凿起来。
年轻奴隶也开始动作,一遍开凿一遍继续劝导:“你女儿在蜂蜜酒地当挤奶工,你可以去看看她嘛。到了木马横幅你也就喝喝酒,难道你还指望能好好潇洒一晚上?”
“先活着下去了再说吧。”老查克说完,便不再言语,凿好了小洞之后,开始拆开爆裂管外的羊皮布。隔着羊皮布捏着爆裂管,然后用绳索固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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