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袖居士画作最大的特点,就是防伪。”
“除了画纸是特质的,她落款印章的红墨,也是特殊材料配成。”
“日光下看不见,但在昏暗的环境里,可以辨别出上面印有她的专属称号。诸位要是不信,可以关灯一看。”
沐锦的话振振有词,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闪烁。
压根不像在胡诌。
靠墙的一个年轻人起身,“啪”地一下关掉大堂中央的灯。
果然,那副画上面漆黑一片,没有丝毫印记。
“小女娃懂得不少,水袖居士的画作的确有这个特点。”
“除此以外,她偏爱兰花,所以墨宝上的香味也是淡淡的兰花香。但这幅画上面,并没有。”
老头接着沐锦的话说了下去。
显然,他对水袖居士的了解程度,并不比沐锦少。
不过在场的人都不是专业人士,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眼,眼神中的迷茫更深。
有人忍不住掏出手机,查找有关水袖居士的事情。
果然,网上揭露的,和沐锦还有老头说的分毫不差。
“顾欣雨,我看得出来,你弄这幅画的确花费不少心思。”
“这幅画的笔触和风格,和水袖居士十分相似。看得出来,仿这幅画的人花费不少功夫。”
“但很可惜,假的就是假的,永远都真不了!”
沐锦的话,让顾欣雨的脸色有些扭曲。
“既然你说这幅画是假的,那你倒是说说真迹在哪里。”
“真迹,在英吉利的绯红修斯博物馆里。这幅画在三天前,被博物馆收录登记进馆藏。”
沐锦唇角微勾。
水袖居士的画作流向,这个世界上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绯红修斯博物馆?”
“传说中世界最权威的地方!是艺术家穷极一生的追求。”
“能够进入馆藏的,都是真迹!而且无一例外,都是名家大作。”
“是啊!那可是堪称,文玩字画界的诺贝尔。”
沐锦的话,在人群中如同一声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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