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咚”。
那把板斧将木桌从中间劈成两半,随后钉在了旁边的墙上。
刚上任的木桌第一天就退了休。
“王闯,你要干什么?”
“他这话一听就是骗咱嘞,从哪来都说不明白!”
老板抽出那把板斧,插在后腰上。
“你咋知道恁是骗咱嘞嘛。”
“恁是听不出来是嘛?”
……
老板娘和老板争执的同时。
小满俯下身,捡起刚才放在桌上随桌子一同掉在地上的包裹,而那方丈给的令牌却从包中滑出,掉落在地上。
“啪嗒”。
三人齐齐愣住,一同看着这块令牌。
老板眼疾手快,伸手抓起令牌,在掌中翻看,眼里满是震惊。
小满见令牌被老板拿去,起身说到,“既然老板不想让我吃这饭,那我就不吃,不过这令牌,对我十分重要,老板,你看,能还给我吗?”
老板将令牌小心翼翼的交到小满手上,再把卡在桌上的刀抽出:“小兄弟,受惊了吧,我就是个糙汉子,刚才是我莽撞了,你看都叫我老婆姐姐了,那肯定一家人了嘛都,哪能让恁吃这,恁等着,我去给恁割点好牛肉,倒壶好酒!”
说罢,老板从旁边拽来一张新桌子,然后又急匆匆地跑回里屋了。
老板娘拿来扫帚,边扫着撒了一地的餐饭,边和小满聊天。
“弟弟别见外,你哥他就这个脾气,刚才应该是误会你了,你不说从哪来,肯定是有你的难处,姐也不多问,你这初来乍到,要是没地方去,就先住姐这儿,没钱就在姐这儿做些杂活,月钱姐给你算一两,你看行么?你也别嫌姐给的少,你看姐这儿,生意也不好。”
“一两……”
“一两哪够?”还没等小满说些什么,老板从里屋端出一大碗牛肉和一坛酒,坐在老板娘边上,“小兄弟要是在俺店里打杂,我给恁三两的月钱!”
老板的突然热情让小满一下子不太适应了。
“只不过,我想知道恁那块牌牌儿是哪来的。”
“牌牌儿?”小满犹豫地拿出那块令牌,“是这个吗?”
“对对对对!”老板盯着那块令牌,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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