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就好像这两个家伙可以不受限制的复活，但是记忆并不会随之一起恢复？”莱昂皱着眉头询问到。
“不…与其说是复活，倒不如说，我感觉这两个家伙像是某种…像是某种群体，而不是个体。”
芬里尔说道，
“就好像那个侏儒和屠夫各自都拥有一个族群。我每次杀死的都是其中的一个个体，而后续出现的则都是其他独立的存在。这一点能够通过那侏儒的性格看出来。”
芬里尔试图解释着，
“性格？”莱昂有些没太能理解，不由得询问到，
“对，性格。他的性格一直在变化。我一共杀死了那侏儒四次，在他身上分别出现了癫狂、易怒、懦弱、单纯四种性格，就好像每一次都是一个全新的存在。”
莱昂的目光快速闪烁着，心中一时间思绪万千。
他突然想起了萨伦娜曾经向他提起过的，有关于小威廉和贝尔法斯特的解剖报告。
那两个家伙体内的血液成分十分的特殊，它们的性质极为不稳定，可以腐败同化任何与之不同的物质，使他们变的对于深渊幽能极为敏感，成为优良的载体和传导体。
而那两个怪人，他们本身的体内还存在有一丝十分微弱的纯净灵性反应。这一点就十分的奇怪了，按理说这些来自深渊的怪物身上是不可能存的纯净灵性的，因为两种能量的不稳定混合，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引发幽能爆炸。
除了一种情况，那就是堕落者。
堕落者本身都是超凡者，因为内在或外在的原因而导致体内的深渊幽能失控，最终形成了一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它们的体内除了深渊幽能以外，才会同时存在微弱的纯净灵性反应。
而偏偏他们的血液又有着某种人造痕迹，具有可复制性、侵蚀性、腐蚀性。
也就是说，这两个怪人可能就是被这种物质同化改造出来的。那位黑袍神父，或许拥有着某种批量生产这些怪人的能力。
再加上此时芬里尔口中所说的话语，莱昂觉得自己似乎能够确认些事情了。
“那两个怪物是被批量制造出来的堕落者！是那黑袍神父的手笔！”
莱昂掷地有声的说道。
芬里尔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的光芒亮了一下，
“对，就是这种感觉！他们就好像是被批量制造出来的一样，每当之前的存在出现了某些意外，便会有后续的替代品顶替上来。”
随后他又有些疑惑的看向莱昂，
“不是，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听你的语气似乎这么肯定？”
莱昂对着他摆了摆手，一时间没有直接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伸手进入了自己的怀中，摸出了那本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笔记本。
这本笔记本还是当时在总局的时候用来记录案件线索或者会议纪要的，他和老摩根每人都有一个，随时都会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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