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的动作还是很快的,三天后就已经把所以要带的东西收拾好了,这也更加证实了刘越的猜想,母亲早就打算要走了,要不然怎么一大堆东西准备的这么快,足足三辆车衣物器具,再加上一辆承载刘母和丫鬟,刘越坐一辆,还有一辆也是丫鬟,第三天就出了范县北门。
“驾,驾,驾……”那是刘梁在车道上跑马,以前也骑过马,不过好像这次特别起劲,从范县出来以后就一直围着车队跑来跑去,刘越也不想坐车里,不过悲哀的发现自己不会骑马,最后无奈的只能坐在车里了,愤恨的看着车外在马上跑来跑去的刘梁,要是眼神可以杀人,那个一脸兴奋的骑在马上的二哥早被刘越杀死不知道几回了。
“到了上谷之后第一件事一定要先学会骑马,现在骑马就像前世开车一样,这在还是比较尚武的汉代那也是很拉风的事情,而且自己发财的大计还没实施就夭折了,怎么自己跟那些穿越众有那么大差距呢,不行,到了上谷有机会再做。”
一路上走来,刘越才发现,路上到处都是衣不遮体的人,大部分都是衣衫褴褛,有时候是几个,有时候是一群,不过经常会发现一群人群中有人在那施符,刘越明白那些应该就是黄巾教的人,古时民众的心智未开,很容易受蛊惑,这些人在后世来说就是神棍,可是古人不这么认为,在连饭都吃不饱的时候,精神寄托那是很厉害的。
队伍出了范县,经过兖州东阿,进入冀州平原郡,本来刘越还想去平原看看刘备,是不是真的耳垂特大,双手过膝,不过后来想想算了,现在还没发生黄巾之乱,刘备还在涿郡呢。走了十来天队伍进入冀州信都。第一次见到那么高大的城墙,刘越也被古代人的创造力给惊呆了,那高大的城墙可不是后世用起重机吊上的,可完完全全是人力的结晶,而且作为冀州的州治所在,信都确实比较繁华,现在的大汉还没遭受战乱,也不知道洛阳是怎么样的。
不过一路再向北走,流民越来越多,也看到许多的黄巾教众,刘越知道东汉末年的黄巾起义给社会造成了极大地破坏,催发了矛盾的爆发,直接导致了后来几十年的征伐,各地诸侯连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前世看觉得要是没有黄巾起义大汉王朝可能不会终结,现在才知道没黄巾起义肯定也有其他起义,百姓连吃饭都成问题了,皇帝还只知道敛财,那不造反才怪。
这一日队伍刚来到饶阳地界,从道路旁窜出一人拦住去路,前面自己的二哥还正与那人理论。没多久二哥就被母亲叫了过来,“仲武,前面何事?”
“母亲,前面有人拦住去路,那人说他与自己的母亲本来要去渤海投奔亲戚,不想老母在路上病倒了,希望我们能搭把手借辆车与他母亲乘坐,我本想直接打发了去,这不母亲正好要问就先来告知母亲了?”
“你啊,就是改不了毛躁的脾气,那人想来也是个孝子,你把那人叫来?”
“唉,母亲稍待片刻。”
还好刘越和刘母相隔不远,不用直接过来就知道了什么事,没多久就看到二哥领着个壮汉徒步走过来,那人也长的虎背熊腰,跟自己的二哥有的一比,不过面貌有点丑陋,一脸的邋遢胡须像钢针一样,两人三两下就到了自己母亲车前。
“看你也是一片孝心,我们的马车就先借你一用,不过既是你母亲病了,你怎么还要带着她赶路,如果加重病情怎么办。”
“老夫人不知,本来是想去投奔亲戚的,后来在路上母亲生病了,身上的钱财也花完了,所以就……”
“仲武,你叫后面那辆车里的丫鬟来我这车里,那辆车留与他们,”母亲也不理二哥一脸的不情愿,又对那壮汉说道,“你去将你母亲扶于那车上,我们正好顺路去前面的县城找找大夫。”
“多谢老夫人!”
第二天一早刚要出发,那对母子就找上门来,“老夫人大恩,让我无以为报,我儿子正好有几分蛮力,希望可以留在身边出出力以报答大恩。”
“老姐姐何必客气,我们只是帮了点小忙。”
“对夫人来说是小事,对小妇人来说可是活命的大恩,希望成全!”说着那母亲就要跪下了,还好刘母及时扶住了。
“这样的话那老姐姐你们就一起留下吧,不知何方人士?”
有时刘越在想这一家子是不是没地方去了,看到自己家不差就贴上来的,不过也就想,一看那壮汉就是猛男型的,到时候打架多个帮手也不错。
“我们本曲阳人,夫家姓文。”
“娘,那咱们去渤海之事?”
“那边也不知是个怎么情况,老夫人的活命之恩可是一辈子也报答不完的。”
就这样一路上多了两人,不过刘梁还是很不爽,尤其是看到那壮汉的时候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那壮汉也不多事,不过从两人一起骑马较劲的样子上看,两人已经杠上了。
这一日来到一处山脚,从山上下来几十号人,为首两人还拿了把刀,不过几十号人都是衣衫褴褛。
“识相的把财物留人,否则我们可不客气。”为首的一人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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