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义坐在牛角山大寨的首座上,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自己本是豫州阳安人,家中有十亩良田,不过后来被阳安恶霸看上,逼的父母走投无路,后来两人都忧愤而死,幸好那时大贤良师经过,救了本该自寻了断的自己。之后就一直跟这大贤良师,后来大贤良师起义,自己又被派到人公将军帐下效力,没想到大贤良师死的这么早,起义也被迅速扑灭,自己只好带着一干人来到这里占山为寇。
“报,首领,梁国相刘越领兵五千,正往这边赶,现离这里不足十里。”门外进来的斥候打断了龚义的思绪。
“知道了,你先下去。”看到斥候下去后,龚义看了看下面两边的众人,“刘越领兵来犯,大家说该怎么办?”
“这有什么好说的,大哥,我愿领兵去会会这刘越。”
“不可,听说那刘越曾在皇甫嵩帐下杀过我们黄巾,不可轻敌。”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让他杀上山来。”
“好了,不要吵了,”龚义在上面一发话,下面的人马上就都住嘴了,“我们牛角山虽说号称有兵马一万,不过才近六千人,而且多是老弱病残,真正能战之兵不足三千。”
“大哥,那我们像上次一样坚守不出?”
“不行,上次我们还有粮食,这次粮食不多,要是刘越把四周一围,坐等我们无粮之后才进攻,那我们不是束手待毙。”
“那大哥的意思是……”
“刘越也就在皇甫嵩帐下打过一些仗,我听说那刘越才将近二十,量一黄口小儿哪会带兵打仗,我们就等他安营后去劫营,那时必能成功,杀了刘越最后,若刘越侥幸不死,也让他胆寒,不敢再打我牛角山的主意。”
刘越军到达牛角山的时候,安营完毕之后,吴康马上就来求见他。
“大人,我军今晚要严防敌人劫营。”
刘越心中一惊,不会吧,我才刚来那龚义就敢来劫营,上次不是怎么挑衅也不下山的吗?“吴都尉,你怎么知道敌人要来劫营?”
“大人,卑职自从上次败归以后,就一直思虑破敌之策,时刻留意这边的情况。那龚义上次下山劫掠粮草已经有一月之久了,现在山上肯定存粮不多,而且他要知道是大人亲来,必会小瞧大人,知道困守山上不如下山一搏。”
这就是知根知底啊,吴康看来是很这龚义是老冤家了,上次失败就这次就一直留意着,难怪说那些古代名将也是靠经验积累出来的。
不过吴康有些话没说,自己要是知道刘越这么年轻,也一定轻视他,认为刘越也是和那些世家子一样靠父辈的余阴才当上梁国相的。不过刘越能当上梁国相还真和家族有一定的关系。
“吴都尉说的有一定道理,那我们就严防龚义劫营。”
刘越刚说完,发现吴康在那里欲言又止,“吴都尉,你是否还有话要讲?”
“大人,如果龚义真要劫营,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引他入营,再在四周埋伏上一只人马,这样龚义比无路可逃;不过…….”
吴康的计策是好计,不过他刚才欲言又止,而且没说下去,这一切的成功都是假设在龚义真的来劫营,不过现在也只是假设罢了,要是龚义没来劫营,那就是做无用功,所以他刚刚提出来的时候也犹豫,这决定权在刘越的手上。
刘越也有点为难,最好的是坚守营地,加强守卫,这样就算真来劫营也有准备,不过吴康的计策也很好,同样的也存在风险,那就是龚义不来的话,那这士兵要在大半夜的干瞪眼了。
“翼德,你领三千兵马埋伏在大营四周,如若龚义劫营,等他们进来之后趁机杀出,一定要杀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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