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信的气顺的差不多了,刘越才大着胆子问,“父亲,为何如此生气?”
“那张让虽然把你叫过去只是说些无谓的话,可用心却是十分恶毒。”
“嗯….”刘越思考了下,难道自己去了趟张让府邸,就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这件事是为父考虑不周,早知如此,就让你一直待在外郡为官了。”
刘越被说的一头雾水,不过这最后的话也听到了。你要是让我一直在梁国,现在我就等着诸侯伐董了,哪能像现在,卷入朝廷的斗争当中,连自己都身不由己。
“父亲,孩儿还是不甚明白,我只是去了趟张让府邸,难道会给父亲带来不便?”
“这到没什么,只是张让的用心不正,为父才发那么大的火。”看到刘越还是不清楚里面的用意,刘信只好开口解释了,“你是在何处被叫去张让府的?”
“孩儿今日去西园,完事之后那蹇硕不容孩儿拒绝直接带上孩儿去了张让府。”刘越脑中好像抓到了点似的。
“也是你官场经验不足,若是曹孟德,早就推辞了。你本来就不像袁绍等辈一样常去大将军府,现在张让又明目张胆的叫你过去,你说袁绍等人会怎么想,而且此事必定会传入何进的耳中,他如何想就更不得而知了。”
不是会传入,是一定会知道,自己去何进那边张让就马上知道了,刘越不相信何进没有派人盯着张让等人,自己一去张让府何进肯定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官场上有些事情,不用做的太明显,只要有这个意向,其他人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张让只是随便做了个姿态,何进不用说也一定会有想法的,保不准刘越的老爹也可能有想法。
刘越这才发现自己太过于轻视其他人了,尤其是这些官场摸爬滚打的老狐狸,谁知道张让只是随口的聊几句就用心险恶,看来曹操等能在洛阳为官也不全都是靠家族里的帮衬,自己也学会了随机应变的道理,刘越现在才懂得这个道理,不过还好自己老爹也不差,但是现在这事虽然不是什么大坏事,不过就看他们要怎么利用了,刘越只能靠刘信的官场经验了。
“父亲,我明日邀袁本初和曹孟德两人去喝酒,我想他们一定会问我去张让府上之事,我就如实回答,只要他们知道整个事情,我想何进也就能知道了,何进要是知道张让根本就是与我聊些琐事,想来也就不会多想了吧。”
刘信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老大早夭,老二只知打打杀杀,也就这第三子少有聪慧,但是那次被本家人打伤了自己还颇为担心,所以马上就让夫人带着去了上谷,现在看来确实是可塑之才,只不过还没经历些许事情,所以想事情没那么深入,自己现在可以为他多提供些帮助,以后范县刘氏或许还要靠他呢。
“你最近时日常与袁绍和曹操往来?”
“是的。”刘信没头没脑的问题把刘越搞的晕头了,现在怎么又问起这个了,你老不是知道自己整天和他们一起喝酒的嘛。
“多与他们往来也好,不过那曹孟德是阉宦之后,往后还是少接触些。你明日若是说与他们知晓今日去张让府上的事情,他们或许会相信你所说之后,可是那何进却未必就相信你所说的,就算是那袁本初亲自说与何进知晓也一样的。”
刘越到是把这一茬忘了,袁绍和曹操相信自己,那么那个跟自己就见过一次,完全没有往来的何进怎么会听了袁绍的一面子词就相信呢,袁绍也不见得有多么受何进信任,这些个上位者都是不可能完全信任其他任何人的,无论是谁。
“那…父亲,难道我们就只能等着了?”刘越现在也不担心了,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也就不去多想了,而且刘越心想怎么也有自己老爹顶前面,他们这些个手段想来都是对付自己老爹的,自己最多就是殃及池鱼。
“你明日还是去找袁绍等人,若他们问起你顺便就如实告知即可,不用过多隐瞒。明日我去与皇甫义真等人商量下,看看他们是否有其他想法。”
“是。”有什么可隐瞒的,本来就没什么事,非要搞得现在没事脑子里胡思乱想。
第二日刘越从西园出来,就拉住了曹操和袁绍,“孟德、本初,你我三人好些日子没一起去喝酒了,今日正好有空,走走走,今日我请你们喝酒。”
曹操和袁绍也许没想到刘越会这么主动,正好两人心中也有疑问,所以曹操就顺势说道,“好,既然今日叔义相邀,那我曹孟德再拒绝就不够义气了,本初,你说呢?”
“嗯,孟德言之有理,走,一同前去。”
还是想同的地方相同的三人,只不过这次三人都有点小心思,所以喝酒也不那么痛苦,刘越浅尝辄止了下,“上次你我三人来还是早些时候了,今日一定要喝个痛苦,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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