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正在府中与耿武商议具体细节,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下人。
“老爷,那许攸和淳于琼来了。”
“来了就来了,你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不…不是,老爷,许攸和淳于琼带了好多兵马来,而且他们还都拿着兵器。”
“什么?”韩馥一听当即惊得站了起来,莫非自己的事情败露了,那许攸和淳于琼是来杀自己的,这可怎么办是好。
“主公勿惊!”看到韩馥已经吓得有点傻了,耿武也没了主意,转向问下人,“你看清楚了,是那许攸和淳于琼带着兵马来的,来了多少人?”
“小人不知道,他们一来就撞开大门,想来马上就来了。”
说完大堂就被撞开了,许攸和淳于琼两人一同走了进来,淳于琼还全副武装,二人身后跟了不少的军士,一进来这些士兵就把大堂都给围住了,而且还有其余的士卒朝后面去。
“许攸,淳于琼,你们二人想干什么,这里是刺史府。”耿武看到这么多士兵,也是脸色发白,不过还是装作镇定的怒斥二人道。
“刺史大人,今日攸发现信都城内有人图谋不轨,意欲对韩公不利,所以攸让淳于将军将这伙人一网打尽,攸怕大人府邸还掩藏着这伙人的同党,所以来保护刺史大人。”
“混账,这信都城内怎么会有逆贼,而且还会在这刺史府内,你带这么多士卒来此,分明是不怀好意。”
“哼”,许攸旁边的淳于琼冷哼一声,接着从后面士卒手中拿起一物,直接朝韩馥和耿武扔了过去,赫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等到二人看清是何物的时候,那颗人头已经丢到面前,还朝前滚了过来。
“刺史大人,这就是谋逆之人。”
“什么”,虽然耿武和韩馥一样也很害怕,不过他不像韩馥一样胆子都吓破了,还是仔细看了一眼这颗人头,才发现这人头的面容很是熟悉,仔细一辨认,大惊失色,“关别驾!”
韩馥听到耿武的失声叫喊,脸上就更是惨白了,一直坐在那里哆嗦,现在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人,逆贼就是关纯,关纯秘密调集三千人马,意欲对大人不利,幸亏我发现的早,及时让淳于将军将其斩杀,否者大人安危可不好顾及。”
今日淳于琼听了许攸的话调集人马一举包围了韩馥那三千人的所在地,然后让他们直接交出兵器投降,这是韩馥最后的人马,也有些是韩馥的私兵,所以还是有不少人忠于韩馥的,而且关纯还在里面,只是淳于琼更狠,看到他们不投降,直接命令攻击,而且淳于琼更是冲进去一刀砍了关纯,之后杀了那些忠于韩馥死硬不投降之后,其余之人都顺势投降了,韩馥的最后一点人就没了。做完这些事情以后,他们二人才提着关纯的人头带着一队人马直奔韩馥的刺史府而来。
“你…你…”,韩馥在上面说不出话来,而且想用手提起来指着许攸,那手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没力气,更是哆嗦不止。
“大胆许攸,关纯乃是冀州别驾,你敢擅自杀之。”
“我有何不敢,此人图谋不轨,我是代刺史大人杀之,也是为了刺史大人的安危着想。”
“就算关纯图谋不轨,也不能说杀就杀了,而且你有何证据说关别驾图谋不轨。”
耿武刚一说完,刚刚进来就直接扑向后面的士卒从后面回来了,而且带出了不少人来,耿武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早上刚刚安排进去为了诛杀许攸和淳于琼二人的甲士。
“大人,卑职在后面发现这些人都躲在后头,而且身上都藏有兵器,人数足有三百人。”
“耿长史你看这些人,他们这些就是证据,这些就是关纯意欲对刺史大人不利之人,他们个个身藏兵器,一定有所图谋,你说是不是,大人?”
韩馥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耿武看到这样的情况,更是气愤不已,“许攸,这些只是刺史府内的护卫,你凭什么说他们图谋不轨。”
“耿长史,他们身怀兵器,而且躲藏后面,不是图谋不轨是什么,莫非这些还是刺史大人有意安排,那不知刺史大人安排这些人是想对付何人?”
“你…”,耿武一张脸被许攸逼问的通红,难道他还能说这些人是为了杀你们二人准备的。
“大人,这些人攸就都带走了,不过日后为了大人的安危着想,大人从今往后还是少出府邸为好,淳于将军会派些士卒来保护大人府邸,请大人放心。”
这是变向的软禁了韩馥不让其出府了,虽然耿武脸生气涨得通红,但是也没办法,而韩馥更是没话说,自始自终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说完许攸就和淳于琼一起走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关纯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就留在了那里,那眼睛一直睁着没闭上,就好像一直盯着韩馥看一般,把韩馥看得十分寒碜。
看得许攸走了,耿武总算松了口气,还好许攸没有动手,否者今日就是二人的死期,看到关纯的人头,耿武也是悲痛难耐,没想到这些人如此狠毒,连一州的别驾也可以杀之,看到还坐那里哆嗦不止的韩馥,耿武叹了口气,现在可真是穷途末路了,“主公,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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