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这里也是一片全新的大陆···同时,也是一个老旧的时代。
在这片被称之为米亚的大陆之上,矗立着五个强大的国家。
东边火砺帝国,好战之地,皇帝重兵习武,以武立国;整个国家奉行以战养战的策略,连年对外征伐,全国上下百姓无不支持,甚至争抢入伍,以为国战死为殊荣。
东南铁滕帝国,重技之地,中立之国,乃是整个米亚大陆的科学技术研发中心,该国国王采取韬光养晦、清静无为、民之自治的治国政策,民间技术得以百花齐放,万家争鸣。其余五大帝国无不仰仗于这里的技学之术,为此特与该国立定不战条约,以获奇技。
西南浪矩帝国,善海上之技,水军发达,但国土面积较小,百民多以渔业为生。
西部大地帝国,乃是米亚大陆之上最为强悍的国家,历经几代明君治理,文武双修,经济旺盛,商旅发达,坐拥着五大帝国中最为广阔的国土,以及规模最为壮大的军队,对东部诸国虎视眈眈。
最后的,即为中部雷电帝国。这一国身在其余五大帝国的包围圈中,于夹缝中生存。此时恰逢内政突变,皇权缥缈,国力空虚,军力匮乏,被火砺帝国视为可掠夺之地,被大地帝国视为下一征服的目标,被浪矩帝国视为扩展疆土的良机,即使是中立的铁滕帝国,也从中掺上一本,将卖给雷电帝国的兵甲价格提高了一倍···连年动乱,使得雷电帝国百姓生活困苦,饥荒肆虐,近乎将近灭国的边缘;若不是大地帝国与火砺帝国之间产生了对于雷电帝国的疆土占领范围之争,导致两国之间谁都不敢大行用兵,或许雷电帝国早已惨遭灭国之运···
“娘子,我走了。”
雷电帝国与火砺帝国接壤的一处乡村,身披坚执锐的男人屹立于一匹威风八面的战马之下,怀中抱着一副制作精良的雁翎盔。面带着些许沧桑的女人牵着大约8岁的孩童,满目悲伤地看着即将离去的丈夫···
“爸爸,您这是要去做什么呀?”8岁的孩童一脸天真地看着父亲,那在他眼中是无比地威风凛凛。他不知道父亲这一去是为了什么,充满童真的脑袋中装着的只有对父亲的崇拜。
男人一改脸上的哀愁,露出些许的温柔,慢慢地走到了孩童的身前,轻轻俯身,带着柔和的语气笑着说道:
“只是去远方探探路,很快就回来。”
“噢!”孩子惊讶地感叹了一声。殊不知他身后的母亲早已掩盖不住满面的泪水,忍不住转过了身。
8年时长,男人身上的铠甲一换再换,从最初只裹得住身体主躯干的亮灰零片甲换成了如今得以裹住了身体和四肢半部的银漆山纹锁子甲···远方士卒对将军的呼声,让男人跨上了战马,时光荏苒,所幸在战场上无数次战胜了死亡而归来的男人,如今也成为了一名小有名气的将军。然而,时局动荡,战局不断,没有人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还有多长,命运是难以预测的东西···
孩子不知道,他看着远去的父亲骑在马背上的雄姿,心怀澎湃。
“用儿,我们回屋吧。”母亲亲切的呼喊声唤回了孩童随父亲远去的意识,他没注意到母亲脸上的泪痕和红了的眼圈,只管着兴奋地“哎”了一声,便带着专属于孩子的天真浪漫,嬉笑着进了屋。
下一次,再见到父亲之时,是在孩童的11岁。那时的父亲,已化作了一块石碑。
“赵夫人···请节哀···”
那一天,许多穿着白布的人带着他和母亲来到了那里,他呆呆地看着这块写着父亲名字的石碑,看着母亲那哭成泪人的模样,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安东城之战···太惨了···许多弟兄都没了,就算是将军这般武艺高强之人,也把命给搭在了那里···”
“我们输了···火砺军掌握了那块地方,帝国大势已去,我们已经完了···”
他听到了这些对话,也不知怎的,虽是不理解其中的含义,在心中却又荡起了一番波浪···
他想做些什么,为了那个化作石碑的父亲,亦或是为了哭成泪人的母亲···
转眼,时间又过了5年。
一处空无人烟的宅落,一身筋肉的少年;尖枪撕破寂静的空气,划出一声声诸如虎啸般的枪风之音;那舞着花枪的身资时而带着燕雀飞舞之雅,又时而带着狼狮扑食之凶,时而似天雕掠空之静,时而又似猎豹突袭之勇···一静一动,一雅一凶之间,这套不知名的枪法带给用枪者一股不知名的华,仅是观感之间,就能感觉出此人的不简单···
时毕,怕是累了,少年将枪往地上一插,便走向宅落的破墙边,朝东望去。那处隐约冒着烟火的城池之地便是他此行的终点,行走大约2、3个月有余,终于是看到了这寻觅已久的目标。
小憩了一会,不远处却传来了阵阵喊杀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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