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闫仁君傻角的先河,大家纷纷效仿,叫他傻角。闫仁君一举成名,开启了傻角的新纪元。闫仁君虽不喜欢,却无法可施。李名是个势力小人,以前对闫仁尊敬有加,现在傻角叫得欢,有事没事,就傻角傻角的叫。
闫仁君十分光火,声色俱厉道:“李名同学,看你一表人才,知书达礼,实在不应该出口无状。”
李名正在得瑟,一脸奸笑道:“哈哈哈,多谢傻角夸奖。”
闫仁君气急败坏,怒不可遏,大叫道:“请不要再叫我傻角。”
李名无视闫仁君的要求,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不依不饶,一个劲道:“傻角,傻角,傻角…”
闫仁君气炸了,怒发冲冠,目眦尽裂,咆哮道:“孺子不可教也,你信不信我打你?”
李名一听,哈哈大笑,笑得肚子疼了。过了良久,他说:“你这是自不量力啊,也不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要跟我较量,无异于以卵击石。”
李名比闫仁君高出一个头,人高马大,膂力过人,自然有恃无恐,泰然自若。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闫仁君面前。突然弯起手臂,露出一块肌肉,耀武扬威。
闫仁君不敢硬碰硬,却说:“我告诉你不要嚣张。”
李名不屑一顾,叫道:“我就嚣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啊?”
闫仁君威胁道:“星期五出校门你就知道错了,我打电话叫人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名是刀子嘴,豆腐心,欺软怕硬的人,一听说别人要叫人来揍自己,就变得老实了。闫仁君的威胁,就像悬在李名头上的达摩克斯之剑,李名整天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星期五临近了。
闫仁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如果食言,将威信扫地。我们翘首以盼的星期五总于到来。闫仁君果然不负众望,叫人来要给李名一点颜色。闫仁君打电话给了他的叔叔,他叔叔叫了一个同村的伙伴,骑着一辆电车气势汹汹而来。李名吓得六神无主,惊惶失措,不敢走出校门,连忙去报告老师。老师是识大体,懂大礼的人,果断报警。
一时之间,警笛大作。警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电光火石之间,就赶到现场。警察找到了老师,李名,闫仁君,闫仁君的叔叔,还打电话把双方家长叫了过来,教育了一顿。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闫仁君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傻角之名,真是名副其实。
李名生日那天,胡森海开着电车来到我家楼下叫我,我上了车,就走了。我们在黑夜中穿行,胡森海开车就像开飞机,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就来到李名的村的村口。胡森海为了省电,把车灯给关掉了,我们被淹没在夜色中,伸手不见五指。
胡森海说:“打电话给李名,看他出来没有。”
我掏出手机,查找到李名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在嘟嘟几声之后就通了。
李名说:“喂!”
我说:“李兄啊,你准备出来了没有,我们已经到街上了,就差你了。”
李名说:“好,我马上就到。”说完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们看见李名家门口,驶出一辆电车,慢慢向我们靠近。胡森海喜出望外,说:“这个人估计就是李名了。”
我说:“错不了。”
胡森海把车灯打开,灯光照射在对面李名身上。真是李名,我向他招招手,大叫道:“李兄,在这里。”
灯光照在李名的脸上,因此李名看不清楚是我们,车也没有停下,自顾自地疾驰而去。我纳闷道:“这小子,怎么不等我们啊?”
胡森海笑嘻嘻地说:“他可能把我们误认为是打劫的人。”
我说:“有可能,最近这段时间,路途不靖。”
胡森海突然鬼迷心窍,笑着说:“不如我们去吓一吓他。”
说罢,胡森海把车开得飞快,望着前面李名的车,一路穷追不舍。
李名把车开出来,突然发现本来漆黑的路边,灯光一亮,就怀疑是打劫的人。但想到后退已经不可能,索性一路高歌猛进,把这些人甩掉。
我们追上了李名,两辆电驴在马路上高速行驶。胡森海专心开车,我负责喊话。我面朝李名,大声叫道:“李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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