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文老师决定调整一下座位,为了公平起见,他采取抓阄的方式来进行调整。闫仁君本来是坐在前面第三排的位置上,他对调整座位没什么意见,因为他想,调到哪里坐都一样。等到结果出来的时候,他就大为苦恼,因为他在最后一排座位,这是他学生生涯中,从来没有过的。
闫仁君坐在后面一排的位置,感到非常不自在,他逐渐觉得自己已经被边缘化。这时候他开始认为,李博文的这次调整座位,是一个十分错误而愚蠢的调整。闫仁君心中大怒,对李怀恨在心。而新的同桌是一位自己老死不相往来的人。他叫李三民。闫仁君十分看不起李三民。
李三民这个人十分邋遢,衣服脏兮兮的,头发乱得不得了,据说他一个星期洗一次头发。李三民的学习成绩十分不好,经常是班级里的倒数第一。平时大家对李三民只有嘲笑挖苦的份,没有说他一句好话。这次闫仁君跟这个浑身上下散发出酸臭味的人坐同桌,就是奇耻大辱。
闫仁君没跟李三民说一句话。要是李三民说话,就好有一股很浓重的口臭味。李三民这家伙经常不刷牙,真的是无可救药了。李三民的牙齿是又黄又臭,没有一根牙齿是好的牙齿。李三民这时候主动说话,他说:“闫兄,小弟久仰大名,请多多指教!”
闫仁君挑起眉头,捏着鼻子,一脸厌恶地看着李三民,也不理他。闫仁君心里咒骂道:“这家伙真不是人,他妈的,滚蛋。”
闫仁君心里想,我闫仁君昔日是何等辉煌,今日居然沦落到跟李三民这个怪物为伍,真是天妒英才啊。
李三民见闫仁君不理他,也很恼火,心想:“妈的,这傻角,不理我,还自命清高,还不是个傻角,有什么了不起的。真的是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
李三民的妈妈是一个越南人。李三民说,他从小到大,只去过外婆两次,至于那边的情况,现在也记不清楚了。
一天下午,闫仁君来到李博文老师的办公室。闫仁君说:“班主任,我不要跟那个李三民做同桌,他臭得要命,我快受不了了。”
李博文说:“你不跟他坐,谁跟他坐?”
闫仁君说:“这我管不着,反正我就是不跟他坐了。”
李博文说:“先坐着吧。”
闫仁君说:“你是不是傻啊,我都说不坐了,你非要强人所难,你算什么老师啊。”
李博文说:“说话注意一点。”
闫仁君说:“唉,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脑子进水了吧。”
李博文说:“你先出去吧。”
闫仁君气冲冲地走出办公室。心里想,这李博文跟李三民一个样,一丘之貉,臭得要命。所以心里的不满之火,十分旺盛。闫仁君上课毫无心思听课。
一天,李博文老师在讲课,闫仁君突然在下面大叫道:“真的是胡说八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