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前面先行,张睿因为与卞玉儿一块,所以途中慢了几步,等回到府中时正看到典韦抡戟砸向赵云,张睿暗道‘不好’来不及出声阻止,急忙纵身一跃,上前徒手接住典韦的大戟。本来典韦的镔铁大戟又粗又重,又是典韦含怒而发,此招是又急又猛,张睿堪堪将典韦的铁戟抓住,但手上不禁一疼,知道是受了伤,但没去管它,出声问道:“义威这是作甚?”
典韦的铁戟含怒而发,寻常人不可能接住她的铁戟,但是却真的有人接住了,典韦不禁一愣,忽闻张睿的声音传来,扭头一看站在身旁之人不是张睿又是何人,当下欣喜若狂,丢掉铁戟,抱住张睿哭道:“主公没事,主公没事。”但感觉都在看着他是,这莽汉竟有些脸红,幸亏自己长相黝黑,此时天还未亮,不然肯定会被人笑话。
众人一看典韦竟然像个小孩子般抱着张睿又哭又喜,都不禁黑线直冒、哭笑不得。
邹芸儿见张睿活生生的站在眼前,亦是声泪俱下,扑入张睿的怀中抽泣起来:“将军,妾身等的好苦,整整一夜也不派人传个话,让妾身好生担忧。刚才妾身还有典将军以为赵将军身后所背之人是将军,妾身险些追随将军而去。”邹芸儿呜咽着紧紧的用双手抱住张睿。张睿身后的卞玉儿一看张睿竟早已有了妻室,心中不禁有些落寞,对那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有何资格与将军在一起呢?遂不再伤感。
赵云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到现在还是惊魂未定,身上的尸体也忘记放下来,站在那里不知想什么。典韦见是自己误会了赵云,还差点使赵云丧生在自己的戟下,不禁有些过意不去,忙上前来道歉道:“刚才俺老典误会子龙了,望子龙不要怪罪,子龙受惊了,等会俺老典为你摆上一桌酒菜为你压惊。对了,你身后何人竟让子龙你背着,好像是死的。”这是在道歉?分明是找借口喝酒罢了。赵云暗自腹诽,此时赵云已经从受惊当中缓过神来,听典韦提及自己后背的身体,才猛然想起,早有人过来帮赵云将尸体放下来,其余亲兵见尸体竟是自己朝夕相伴的兄弟,而其余万人也都是身受重伤,都不禁黯然伤心,但想到竟被赵云亲自背回来,知道是主公不忍心丢下任何一个兄弟,就算死了也不丢弃。俱都跪在张睿面前,大声宣誓,此生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张睿却没想到自己我心之为,却让自己手下上到上将大帅,下至士兵小卒,无不是对张睿忠心不二。
张睿伸手示意他们起来,不想甩动受伤之手,疼得张睿呲牙咧嘴。邹芸儿一看张睿痛苦的表情只是受了伤,忙又哭道:“将军受伤了,怎不早说,典将军快去拿金创药来,为将军包扎伤口。”
典韦不敢怠慢,转身急入房中去取金创药。很快典韦拿着金创药出来,正要给张睿服药,从后面传来一动听的声音:“让我来吧。”众人才转头看去,见一位极美女子正轻移莲步向张睿走来。正是卞玉儿,卞玉儿从典韦手中接过金创药给张睿包扎起来,手法是那么的纯熟,好像是学过医术似得。
邹芸儿不曾想张睿竟有带回来一位美丽女子,对张睿确是极其温柔体贴,心里不禁有一丝酸意,但马上就消失不见,因为自己与眼前这位美丽女子极其相似。邹芸儿想到这,也走上前去与卞玉儿一块为张睿包扎,看到张睿手上血流不止,心疼的禁不住又落下泪来。
张睿看到邹芸儿伤心你的样子,出声安慰道:“芸儿不要哭,为夫没事,就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说完又看了看卞玉儿,又道:“这是卞玉儿,谯郡人,是我从怡红楼救下的苦命女子。”
此时张睿手上的手已经包扎好了,卞玉儿向邹芸儿施礼道:“贱妾卞玉儿见过夫人。”
“妹妹不要叫我夫人,我乃将军的一房小妾,两位夫人还要等些时日才会来洛阳。我与妹妹身世一样可怜,都是被将军所救。我叫邹芸儿,以后我们姐妹相称就好。”
“这怎么可以,妾身出身卑贱,怎能与夫人称姐妹,此事玩玩不可。”
张睿看着郁闷,自己可是伤员啊,怎么竟把自己晾在了一边,闷闷的说道:“芸儿,我有点累了,向去歇息一下,你好生接待卞小姐。义威,将三位兄弟交给你了,一定要好生给他们包扎。”
邹芸儿一听张睿累了,忙扶着张睿往后院走去,而卞玉儿依邹芸儿之意跟了进来。
张睿想是累了,进到房中倒下便睡着了,邹芸儿急忙将张睿的衣物除去,有打来热水给张睿擦拭一番,才转身出去安排卞玉儿主仆。等邹芸儿回来也是累的不清,轻轻的躺在张睿身旁,抱着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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