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迪教授将张小天送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一夜的惊魂,疲惫的张小天连澡都没洗,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
响个不停的电话将沉睡中的张小天吵醒,连身都懒得起的他,伸手拿起了,放在耳边含糊的问道:“谁?”
“张天师,您好,我是黄府的管家余震。”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余先生啊!您早。”张小天眼皮都还没有张开,迷迷糊糊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昨天晚上的事,真的很抱歉,因为我们的人让您陷入危险受了惊吓,我们黄先生让我再给您十万美金,作为补偿,今天下午三点,我亲自送到您的办公室。”余震似乎听出了他那充满睡意的声音,看了一眼快到十一点的时钟,很自觉的将见面时间改到下午。
“哦!”也不知他听清了没有,在应了一声之后,又继续蒙头睡大觉,等他再次醒来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张小天将随意放在床上的话筒放回了原位,斜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置的日历。
“糟了”,张小天看着日历上的标示,才记起今天乐队还有演出,至于余震打电话给他的事情,早就被他抛之后脑后了。
张小天速度的冲凉洗漱一番,换了一身黑色牛仔,搭配一件宝蓝色的休闲衫,准备出门,被他挂上被多久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你好”,张小天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检查下巴上的胡须挂干净了没有。
“老大,您终于接电话了,我都联系你一下午了。”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尖锐的抱怨声,张小天一听就知道是自己老姐请的秘书。
“什么事吗?”张小天回想起自己起床时,电话筒似乎是丢在床上的,根本就没有挂上,也难怪秘书找不到他,随手点了一下手机,这才发现手机也处于停机状态。
“早上打电话给你的那位余震,余老先生说是约好了跟您下午见面,但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老大你都没有来,打你的紧急联络电话都打不通,在等了半个小时之后,留下一张十万的支票,离开了。”
张小天依稀有点模糊的印象,似乎早上的时候,余震确实有打电话过来,但是说了些什么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他有说什么吗?”
“余先生说这是给您的精神补偿费,以后还会有事情联络您。”秘书大概猜到是什么回事了,这位老大只怕是又睡过头了,忘记了这回事。
“我知道了,那张支票,就转到公司的账户上吧!”张小天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后回道,他手上已经有二十多万了,够他花销一段时间,也没将那笔钱放在心上。
“知道了。”秘书在确认后直接挂断了电话,至于之后有没有给远在国外的老板张小雨打电话通报这件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张小天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五点了,拿起老姐的车钥匙,就匆匆赶了出去。
“Sky,还以为你不来了,打你手机都没人接。”布维尔见面就给张小天一个拥抱,不过被张小天轻巧的避过,他可是答应过简恩,不会跟她和维尼亚之间又什么的。“不好意思,手机忘记交费,停机了。”张小天拍了拍躺在口袋里的手机,解释道。
布维尔眼中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这么长时间了,就没有那一次能够偷袭成功,照例给张小天的肩膀来了一记报复的拳头,说道:“简恩生气了,说你再不来,她就打电话取消活动了。”
张小天一脸的惊诧,“简恩早就回来了吗?她不是和男友韦德去温哥华旅游,演出前才能够赶到吗?”
布维尔甩着她满头棕色的小辫子,故作神秘的说:“他们分手了,简恩说那个男朋友太没风度,出去吃饭都不替她拉开椅子,而且吃饭的时候还不停说话,口水四溅,让她很丢脸。”
张小天耸了耸肩,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简恩真是越来越会找理由了,她又不是英国人,讲什么绅士风度。不过分了也挺好的,他那个男友虽然很有钱,但那身高根本就配不上简恩,站在简恩身边就像个小学生。”
其实那个韦德长得还不错,只是太过甜言蜜语,天天缠着简恩-戴维斯,连天天催着简恩找个好男人的他,都感到有些腻味。看到他们两人亲近,张小天的心里就有些不爽,早就看那个家伙不顺眼。
“你也这么认为啊!”布维尔忽闪着大眼睛,显得很兴奋,“我也觉得他们不配,简恩根本就没想认真和他谈朋友,从头到尾根本就耍着他玩,那个笨蛋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还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
“布维尔,戴维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为什么你这么讨厌他?”张小天有些奇怪,以前简恩交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男友,也没见布维尔这么激动的,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
“那个韦德歧视我们黑人,说我们是下贱人,乞丐,流氓,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暴发户的儿子吗?”张小天这么一问,布维尔显得更加的激动了,“那天要不是简恩拦着,我一定会给他好看的。”
“真的吗?那个韦德当面跟你这么说吗?那真是太可恶了,别让我碰见到,要不我也会让他有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张小天很清楚,就像贫富不均不会消失一样,种族歧视也一直沉睡在人们的心中,即使是在号称“民主天国”的美国也是一样,甚至更加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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