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如果不派我,那人就已经死了。”唐正和捂了捂被踹的胸口,似乎是没有什么大碍。
“你来干什么?”许十涧垂刀,毫无防备的意思,他知道对方的手段就不必如此了,刚刚的交锋对方很强悍,不像是他这样的下二品能够应付的。即使在他的这个年纪能够有这样的修为已经堪称天才了,毕竟很少有人有渠道在贫穷的时候学习武功,但是无奈对方确实年纪大一点而且天赋离谱。
“你们不是一伙的?”唐正和挑了挑眉毛,扫了扫二人。一个楚楚可怜的姑娘,现在脖子上还有伤口,虽然是轻伤,但是可能失血致死;一个拿着刀的侠客模样的少年,水平有个中二品,也许是个偏富人家的孩子。他收起了刀,许十涧也收起了刀,缓了口气。
他这个刺客并不出名,当然刺客也不需要出名。
“那是什么东西?”许十涧侧旁敲打着,将羽裳馋了起来,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嘶……”羽裳忍不住了,吭了一声。
“没事。”许十涧轻声说着,给脖子上缠布。
“额……这一两银子拿去给姑娘买药吧,我先走了。”唐正和倒是忍不住尴尬了,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袋子,递给许十涧。
少年没说什么收下了。
“他们是谁?”少年看着唐正和认真地说着。
“你……没必要知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这几刀,得有人偿。”
……
唐正和在一间宅子前停了下来,这里似乎是这座城市最不起眼的宅子了。
这里,是城主府。
他叩了叩门,那宅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老人站在门口。
只见对方,白发垂髫,却看起来有一丝傲然风骨,不过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什么权力的人。
唐正和却恭恭敬敬地行礼;“城主。”
“那些人抓到了吗?”
“您老知道的,贼的很。”唐正和微微笑了笑,“您也应该猜到了,那不是他们的交易现场。”
“你高看我了,这是他们最后的据点了,他们若是不在这里,那估计就是不想要交易了。”
“啊?怎么会?”唐正和有些惊讶。
“你还看不出来吗?”老人眯了眯眼,笑了笑,“从你身上沾染地死气上来看,你去的那个村子是不是没有人?”
……
“好安静啊。”羽裳不安地靠在许十涧旁边,似乎再接近点就能融为一体了。
“伤口还疼吗?”
“当然……诶……不疼了……”羽裳捂着脖子,瞪大了眼睛,伤口不疼了,只不过她没有惊讶,她只是恐惧。
“哦,果然那个布上面的是生命结晶。”
“那是什么?”
“听名字就知道是能让人长寿的东西。”许十涧挥了挥手,示意羽裳不要再问了。
“那么说是很珍贵的东西?”
“不值钱。Uw.kash ”许十涧耸了耸肩,“你们村子原本就这样安静吗?”
“啊?”羽裳这才反应过来,村子除了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许十涧按着刀鞘抽出了那把刀。
“你的手怎么在抖啊?”
“正常,我很害怕。”他云淡风轻地说道,刚刚应该让他带路的。
“蛤?”
“呦,小哥,来这里干什么呀?”四周似乎有人青年说着,毫无紧张的感觉,但是隐约间给这个寂静的村子增加了一丝诡异。
“那是个挺长的故事,要不你出来我们喝点酒慢慢说?“许十涧说着烂话,他不期待着对方能够露面,毕竟有优势的情况下,谁也不会放弃优势。
“也行。”很意外的,对方答应了。一个酒鬼模样的老头晃晃悠悠地从某间屋子里走了出来,对方手里抄了一个板凳和一壶酒,明显是打算喝一蛊。
羽裳显然有点喜出望外,毕竟这样,至少显示对方没有什么恶意。
许十涧却伸手将羽裳拦在身后,警惕地看着那个老头。
“一个板凳,一壶酒,自然是老前辈一个人喝。”许十涧笑了笑,拱手行礼,就仿佛他在几个时辰前并非是那个无情的杀手,只是一个仗剑走天涯的正义少年郎。
“所以啊,你知道我来干什么的对吧?”老头慈祥地笑了笑,可是许十涧面对这样的笑脸却丝毫不想笑。至于羽裳,她现在还没有明白这两个谜语人在说什么。
“做什么啊?”
“当然是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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