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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沙玉和墨迹也用完了饭,墨迹与沙玉一齐收拾了下去,墨迹把沙氏兄妹让到了前屋,一入屋便有一种清新的文化气氛,窗前一个简单的几上,文房四宝俱全,门对面是一个书架,书不多,整齐地放在上边,后窗处是个小床,入得屋来,与门并齐的是一幅水墨画,画的两侧隶书了一付对联,那联曰:
“天公遂吾意,愧作闾中人。”
横披是:晒书庐
沙氏兄妹本是以习武的江湖中人,但在习武之余,也学得些文化,今日入了墨迹的房中,也知文化气氛很浓,尤其对了沙玉这个江湖女子的眼中,墨迹的一切,处处闪着新奇,每一个细节,都有一种新鲜。但由于哥哥在场,她又觉得十分拘束,本来她独立在哥哥面前,和独与墨迹相处,都没有这种感觉。
沙丁此时,心情有些沉闷,墨迹愈是优秀,他愈发对妹妹不放心,为妹妹的前途担忧。
墨迹对自己的设计十分满意,心想沙氏兄妹一定为自己的才华有所感慨,自己当然不用夸耀。
三个人各有心腹事,却闷了一个葫芦中,沙玉终于闷不住,刚要开口说什么,却听远处一声马嘶,墨迹在窗口探出头去,脸色立刻变了,从从窗口跃出,把沙氏双枪从门口送入,惊慌道:
“我二伯来了,他一定要向我追查镖银,二位还是躲一躲,否则我就无法隐蔽了。”
沙丁一愣,却被沙玉一拉,二人从后窗口跳了出来,很快隐入了林丛之中。
几匹马从墨迹门前停下,马上下来几个人,向墨迹房中走去,墨迹急忙迎了上去,向当前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施了一礼。
“二伯爷。”他如此称呼那汉子。
沙丁、沙玉兄妹二人离开了墨迹的住所,按来的方向走,当二人快到地点时,墨奴气冲冲地迎面而来。
“怎么了?”沙玉笑嘻嘻地打招呼。
“那个人怎么那么倔?我怎么说他也不信。”一抬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道:
“你们不是要等他们来,要在公子那住吗?”
“不了,你们公子来客人了。”
“谁,是二伯父?”
“嗯。”沙玉点点头,忽又惊道:“你怎么知道?”
“都半个月了,每天都在打程方的镖银。”
墨奴忽然四下看了看,向沙玉摆摆手,沙玉俯下身,,墨奴趴在沙玉的耳边,沙玉身上有一种沙女特有的气息,使他一愣,他顿了一下,使自己心头清醒了一下,小声说:
“沙姐姐,你想知道镖银的藏处吗,我告诉你,明天你来取便是。”
“你,你不怕公子怪罪?”
“公子时常叨咕,要找适当的人暗中把镖银还回去,只是一时未能找到,昨日公子将姐姐领到家中,显然极信任姐姐,我告诉你,公子乐不得呢。”
“你鬼心眼还不少呢?”
“那当然。”墨奴一脸的自豪,声音无形提高了不少。
“好,你说吧。”
墨奴又抬头看看沙丁,见沙丁皱着眉,站在前边等,又附在沙玉的耳边。
“那银子在……”
沙玉点点头,却听墨奴正色道:
“今天别去,明天人手准备好了,找到就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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