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闲从渤仑压着粮草出发期间也是走走停停,马老体衰根本就走不出太远距离便累趴下,走了许久时间连渤仑边境都没出。
押送行程和距离,渤仑出境需40里,郝安六十多里、昆宁是四境最长最难走之地,占全程五分之三的路程,足有三百里路程,昆宁比起前儿境路途更加崎岖不平,而且常有匪贼出没,出了昆宁便是兰市境区,到了那里便轻松许多路程也不多,只有不到四十里路罢了,最难走的便是渤仑离境和昆宁出境二处。
黄闲和十几位押运兵一路出发在境内休息次数就已高达数次之上,一行人走走停停先离渤仑再进郝安,郝安停留次数还没渤仑多,因为郝安地区全是下坡路短也比较省力,所以郝安的路程比渤仑远但是行路的速度却比渤仑还要快上将近一半。
一行人行至一个小崖角面前的路段也是由底而高,路程变得越来越加难过,放眼看去前方一片大山高高低低陆陆续续,两边的山涧也是高耸入云,其模样像有位神人拿着利器将高山劈成两半为行人开山搭路。
感受到路途越来越吃力,秦雨擦汗微微道。
“大人我们好像进入昆宁地段了吧,这山路太难走了!”
黄闲抬头望向这高高的大山,竟是这般雄壮陷伏,如此地形难怪林省能号称南云国最稳固最天然的战事主地。
“嗯,已经进了好一会了,恐怕这段路是最难的走,先休息一会吧!”
黄闲对着众人,缓缓挥手。
众人喜悦,早就想停下来休息了。
十几人在崖下休息半个时辰以上,解解乏吃吃东西喝喝水就又起身朝着未尽的路程行进。
“此时!”
在崖岸路旁也有十几人身影窜出,正面对着黄闲等人而来。
前方领头的是一个年轻少女,一身黑色服装,后背披有一头秀长色黑的黑发,模样长的也是极为惊人,皮肤白皙身材婀娜,真是一位绝代佳人。
“大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山主知道非饶不了我们!”
年轻女子身后的旁人道。
“你们自己回去吧,不要再跟着我了。”
年轻女子越走越快,后面的人有些跟不上她的脚步。
“小姐不回去,山主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这里离岩上已经很远了,小姐就不要再为难我们了,跟我们回去吧。”
女子停下脚步,一脸烦躁,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不要在啰嗦了,一路上嗡嗡的烦死我了。”
“要不是你们这么吵,我早就玩尽兴回去了。”
女子看着琐烦的众人,语道。
“南宫月,龙炎山二小姐,南宫罗之女。”
“瘦猴,南宫月侍卫,在龙炎山与南宫月关系也是很好。”
瘦猴一路紧跟在南宫月身后,瘦猴每一步都走的步履维艰而南宫月却像是在走寻常一般的平坦路。
瘦猴在后面紧跟快赶道。
“小姐已经出来好几天了,山主一定着急了,这里离龙炎山也是有几十里地的,太危险!”
“我们自己不就是山匪嘛,怕什么!”
南宫月一边走没有理会瘦猴,一步比一步快。
“可是,小姐……!”
话还没落,南宫月停下步伐,玉手摆向上方,示意几人停下禁言。
众人停下片刻后前方崖下便发出“嗒嗒嗒”的马蹄声,有十几人赶着马车行走在山崖之中,领头之人是一位少年,进眼一看此人就是黄闲。
“小姐,那是压粮车!”
瘦猴轻声道。
南宫月紧紧盯住黄闲等人,嫣然轻笑。
“瘦猴,截了他们,这是送上门的粮。”
南宫月道。
瘦猴看向黄闲,心中有些发怵。
“小姐,你看前面那个人,手里这么长一杠巨枪,我们还是不要惹麻烦了吧!”
“怕什么,那里只有他一人有武器而已。其余的都是一些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罢了。”
南宫月语道。
南宫月也是不在啰嗦,第一个便冲着压粮车方向冲去,见南宫月已经跑去,十几人没有犹豫也是跟着其方向追赶而去。
十个人押着十几匹马慢悠悠的山涧下行走着,秦雨走在最后方押着深黄小毛驴,这头毛驴再所行队伍中最是亮眼。
“停下!”
黄闲喊到,身后十几匹(个)人和马都挨个停下,脸色紧锁双眼紧紧盯着前方山口。
十几人也是互相转头窃窃私语着,众人看向黄闲有些不解,难道是又要准备休息了?
“什么人!”
“出来!”
黄闲看着山口处,大声道。
“咻咻”一声口哨声在深涧中响起来,本是一声但山口回音却把口哨声度成多声!
“小儿郎好敏锐得感知力,那就将东西留下吧!”
一声柔美的女音从山涧传来,像一阵无形光波透过高山传向众人耳中。
“”吱吱”一声!
在队伍正前方也是出现和十几人的队伍,走在最前方得竟是一名女子,两队伍相会再深山高涧下,南宫月和黄闲也是再次两支队伍最前方。
黄闲见南宫月众人袭来,一眼便得知是哪个山中得匪贼,路途中也遇到过些许匪贼不过都被黄闲吓跑了,但这些匪贼好像不会轻易被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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