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冬的二月过的很悠哉,一切都在既定的轨道走的妥妥当当。
像极了向前飞驰的火车,哪怕此时没了动力,靠着惯性也能行走很远。
期间,顺便回老家过了个温馨的年,两世的爸妈都一般无二,善良、朴素,见到远归的儿子,欣喜过后,就是各种叮嘱和指导。
虽然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观念,对于实际也未必有用,但章冬还是耐心的听着,毕竟两代人的观念,些许落差才是常态。
而这,也许就是父母难以放下权威和身份的别扭关切。
唯一有差的是,上一世自己交了女朋友,而这一世,老妈把拧进厨房叨叨了半天,这种久违的温暖,居然让章冬觉得有些回味。
初二,老家的习俗是要给父亲的兄弟姐妹拜年。他见到了堂姐章成奚,两世叠加,他差不多已经有数十年没有见过这个堂姐了,而且还是永别的那种。
堂姐温柔的招待着章冬,也依旧笑靥如花,似乎丝毫看不见病痛在她身上的折磨。
只有大伯那骤然间花白的头发,才令他觉察,旁人看不见的日子,也有着无人关注的悲欢。
章冬算过,按照现在自己业务发展的速度,以及扩张情况。
从现在到上一世出现肾源的机会,还有15个月时间,按照这个时间推算,他有把握能赚到将近20,加上自己家和大伯家的积蓄,再去借一点,肾源的钱凑齐是妥妥的。
其实上一世,也差不多快凑齐了,只是因筹集时间过长,与机会插肩而过。
有人说过,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章冬对这句话深表认同。
即使在这年头,20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但重活一世的他,更在意的是亲情的可贵。另外,他也想通过这件事,来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改变这个世界。
事实上,虽然他现在也赚来一点钱,但他的内心还是处于一种未知的虚浮。也许只有生与死的这种颠覆,才能让他的心在这一世真正的定下锚。
至于爱情,章冬目前没有心思去搭理,他现在一门心思的就是,搞钱!搞钱!搞钱!
所以成效也是卓著的,等到6月毕业季时,章冬的业务已经覆盖到了23所学校,企业对接超60家。所以在室友的眼中,章冬不是在去谈业务,就是在去谈业务的路上。
就在章冬以为事业要起飞时,市场上出现了竞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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