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莉“嗯”了声。
“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只能依靠着她，才能搭上郑部长，所以被她占了便宜就占了吧。
反正这是通大买卖，跟以前那些小打小闹不一样，他每月能拿到的钱，我至少是他一倍半。”
那就是每月有三百多块啊。
章玉梅双眼放光，好像看到天空飞来无数张大团结。
“妈，我看臭丫头这架势，这几天咱们根本见不到杨文莲。
既然这样，我明天就回梅惠县一趟，跟老吴商量着，先从厂里调一批残次品过来，给郑部长交货。”
章玉梅顿时有些担心。
“阿莉，这会不会被电池厂的人发现啊，一旦真有人闹起来，那可不是小事情。”
杨文莉嗤笑着道：“妈，你也试过这家里的肥皂，你觉得好使吗？
我告诉你，这就是郑部长发的员工福利，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在这上头也吃了回扣，我供的货一样的质量，给他的回扣还多，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章玉梅这才把心又放回肚子里。
“行，那你去吧。”
卢巧玲听到门“吱呀”响了声，似乎有人走了出去，紧接着有人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了起来。
灯灭了，卢巧玲知道杨文莉要睡了，悄悄挪动步子，离开了窗口。
她又绕着院子走了半圈，这才无声无息进了屋子，打开黄兰花的房门，走了进去。
何婉清的家房间多，两家人把五间屋子都占用了。
昏黄的灯光下，黄兰花正在缝补衣服，见卢巧玲进来，忙问道：“她们说完了？”
卢巧玲点点头，在黄兰花身边坐了下来，低声说了她偷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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