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呀,笑呀,跳呀,闹呀…
这圆厅成了包房一样。
于心觉得口渴了,也想放水了,不由得想起了胡百星过通灵道的理论。
“水”是不知道的,进的只管进,出的只管出。该进的进去,该出的出来,一进一出,别有洞天。
大树变戏法似的,勾了勾手,屋顶就垂下来一根水管粗细的树枝,停在树桩桌子上方。
枝干上又长出三根细枝儿,顶端是卷起来的叶子,迅速生长变大,呈锥筒状,大小就像一个杯子。
杯筒伸到枝干下,碧绿的液体流出,三个杯筒依次接了大半,那细枝儿又伸长,次第停在三人的唇边。
这么神奇的吗?于心大开眼界。
愣怔间,十一轻启朱唇贴近杯叶,细枝儿轻抬,那杯子倾斜,汁液入口,喉咙一动,咽了下去。
胡百星也是如此施为,喝光了还又要了一杯。
原来是这么喝的,自己不用动,它会全自动!
于心依葫芦画瓢,喝到了这不知道是啥的水。入口清凉如薄荷,略有微香,喝下肚倒是没有先前的特殊体感,只觉仿佛有生机萌发,些许困顿一扫而空,有那么一瞬,好像全身毛孔舒张,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跑了出来。
有了前面的经验,于心也明白了,这谷里的东西都透着灵气,就像十一说的那样,有好处。
于心连干了三杯,尿意更盛,胡百星也说要去方便,正好同行。
两人出门后走了一段不近的距离,胡百星才停步说道:“就这吧。”
于心虽然也知道要走远点,没想到要走这么远,都快忍不住了。
水声哗啦,很是舒爽。
开了闸,于心才问道:“干嘛跑这么远?”
胡百星心有余悸的说道:“不远不行啊,小时候就近尿了一次,结果被树枝捆到半空抡了整整一天……”
于心想象着那景象,觉得太残忍了,抡一天,那得抡成啥样啊?
突然,胡百星一阵坏笑:“姐夫你瞧着是身体不大好,这儿虽然比不上我吧,看着倒是还行……”
于心顺着他的目光,瞬间大囧,匆匆收枪入库,嘴里骂道:“恶不恶心啊你,看你自己的去。”
胡百星毫不在意,嘻嘻哈哈的一道儿往回走。
于心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可能是被胡百星偷看了不服气,问了胡百星一个问题:“小舅子,春花能变成人吗?”
“不能啊,她还没到化形,不过也快了。”
“这个…你和她那个过吗?你是要那样才行……还是这样也可以…?”
虽然于心又是这个,又是那个的,胡百星还是听懂了,不就那点事儿嘛!
朋友之间聊聊这些也不算什么,和小伙伴也没少讨论,没必要遮遮掩掩的,现在又没有旁的人。
但那样,又这样,行还是不行,到底可不可以?
胡百星花了一点时间,脑子终于转过弯来。顿时震惊了!姐夫挺操心,口味确实可以啊!
“姐夫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
胡百星“太”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形容词。搔搔一头炸毛,略显不自然的说道:“姐夫,这种事我虽然没做过,但没吃过猪肉,猪跑还是见过的!你上次打听我姐,我就知道,你可能觉得妖精就是放荡不羁,不管你怎么想,但我上次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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