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这是哪里,我该怎么出去。”张良双眼无神的看着遮挡住前路的清气,行走之间不知前路。
“啊!”
张良伸出双手遮挡着光,一道万丈光芒瞬间照耀,驱散了强烈的迷雾。可强烈的光让张良的双眼刺痛,流下眼泪。
“这是你的梦中,你…是张良,是天选人。”
张良狰狞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光芒耀眼,鹤发童颜的老道:“好没道理的道士,进我梦中,扰人清梦,如此无礼。”语气中充满了怨气和不屑。
“你是有大运气之人,有大任降身。”恢宏奥妙之声响彻九霄,振耳发聩,犹如能引导迷茫无助之人。
“切,小说看多了,还做梦中梦,可惜了我的春梦。”越想越恼,对着喋喋不休的老道挥手。
“扰我清梦。”
“这是你的命,时间到了,你无法摆脱……”随着张良的挥手,老道整个身体扭曲破碎,声音也模糊不清。
“刚刚他说的什么鬼?算了,不管了。”
老道的破碎,迷雾跟随着消散。张良两眼发光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一道雪白而柔软的椰子。
“我来了宝贝儿……”张良一个虎跃,紧紧抱住。
“死鬼,看你急的,哈哈哈。”一道粗犷的声音从樱桃小嘴中传出。
那美女在张良惊恐的眼中死死的抱住他,烈焰红唇紧贴着他的胸膛,由上而下。
张良:“特么的,救命啊!老子再不做春梦啦。”
……
“良子,醒醒,几点了!古老头的课你也敢缺?”
“鬼啊!”张良一声惊叫,一跃而起,看着近在眼旁的韩肖战,“你贴那么近干嘛?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推开室友,张良又躺了回去。
“等会儿,古老头儿,要死了,死了。”
韩肖战惊讶的看着张良,要知道古老头,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被班里的女同学,敬称为铁手辣观音。
而且教书三十春秋,没有一次迟到的案例。是北京语言大学的定海神针铁。只不过岁月不饶人,当年的定海神针铁,也退下了奋战前线。
张良听到古老头三个字,本来迷茫的双眼,眼珠瞬间收缩,猛然清醒,但是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十分镇定,不慌不忙道:“一个班几百个人,那老古董还能点名。”
嘴上不慌不忙,手上却犹如戏法,话音未落已经穿戴完毕,人也冲进洗手间。
这一顿操作迅猛如风,但却行云流水,熟练的让人心疼。
一阵风从韩肖战脸上刮过,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脸。这一番操作,让他看得目瞪口呆。
张良只用了一分钟就解决了晨漱。低头出来的一瞬间,阳光从他的脸上照过,一头碎发,点缀着水珠,在阳光照射下发出璀璨的金色光芒。
金色光芒透过水珠,照在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温和却不失阳刚。
和头发同样乌黑的一双剑眉,直插入鬓。下面是乌黑却闪烁着深邃星芒的双眼,挺拔而不失英气的鼻梁下,嘴角带着笑意,唇如朱丹,宛如丹霞。
这是一张男人羡慕,女人嫉妒的脸。以韩肖战的话来讲,“你的这张脸应该去演戏,如果报考电影学院,连审核都不用。”
张良看向韩肖战:“还愣着干嘛!走啊。”
韩肖战一脸无奈:“呵呵。”
韩肖战一米八五的大个,这个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张良感到他的笑容十分别扭,忙扯开话题:“老大呢?又去干了一晚上。”
这个宿舍四人间,老大于子然是河南人,一个胖子,可惜却不够灵活。
听说他父亲起名时抱有众望,希望于子然,孑然一身没有压力,活得轻松。于子然多年来,也是不负众望,和烧烤、火锅不离不弃((≡???≡??))。
宿舍4人间,按年龄排。老大于子然,老二韩肖战,老三张良,也就是他,老四于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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