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良看着自己手下的兄弟吃亏,目眦欲裂。但伏良依然纹丝不动,因为他知道离自己三步远的陈正枞,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陈正枞从身上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拿火柴慢腾腾地点上,含糊不清地对伏良说:“小良子,你不跟我讲情分!我得给留情面啊!你从一个小流子混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啊!所以只要你不动,今天我一根手指头都不动你,给你留足大哥的面子。怎么样?叔厚道吗?”
伏良当然听得出陈正枞是在敲打自己,怪也怪自己大意,算算陈正枞已经年逾古稀,想来身手应该不行了。没想这个老东西还这么硬朗,真是应了一句古话,老而不死是为贼!
“叔!瞧你这话说的!在伏良心里,你一直都是青松椿龄,沅茝沣兰的人物啊!”
“良子!你直接说叔就是个不修德行的老不死,不就得了?”
“叔,伏良可没有半句损你的意思啊?”
“呵呵!你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禁逗!来,抽一根,不要嫌差!”陈正枞一扬手,一根烟呈弧线抛给伏良。
伏良双手一拍,接住香烟,也往嘴上一叼点上火。陈正枞又一扬手,抛了根烟给萧剑,萧剑笔直地杵在原地,没有去接,任凭香烟掉在地上。
陈正枞也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盯着萧剑。
“对不起!我不会抽烟!”萧剑冷冷地说道。
伏良走到萧剑的身边,轻声说道:“萧公子,今天我大意了!你把地上的烟捡起来,点上抽完。否则这个老怪物会点上烟,塞到你的菊花里。”
萧剑听了伏良的话,心中一阵恶寒,感觉身后菊花一紧。再看看地上的半片残耳,不敢再装逼,马上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香烟。
等萧剑咳嗽着把手中的香烟抽完,木鱼五人也把伏良手下的十五个壮汉给干趴下了,只留那个剩下一只耳朵的胖子站在风中凌乱。
陈正枞脸色漠然地走向胖子,胖子再无前面的嚣张,目露畏惧地看着越走越近的陈正枞。快走到胖子跟前时,陈正枞突然一猫腰,如猿猴般敏捷地蹿出,抓住胖子的左手臂往后一拧,脚尖向胖子的左膝盖窝一点,胖子一个踉跄,向地上跪去;趁胖子向下跪倒的作用力,陈正枞将胖子的左手臂反方向一扳,“喀嚓”一声脆响,胖子的左手臂硬生生地被陈正枞扳断。
“啊~”胖子发出一痛不欲生的哀嚎,陈正枞一抬脚,将胖子的脑袋踩在那口痰里。
“你们哪个还想朝我吐痰?”陈正枞冲倒在地上的十五个壮汉问道。
倒在地上的十五个老流子那还敢接话,连正眼都不敢看陈正枞一下。
“良子,你还有事吗?”
“问事的不是我,我只是平事的。”伏良把萧剑推了出来。
萧剑看陈正枞那冷面阎罗的样,心里一哆嗦,清了清嗓子说:“其实就是五百块钱引起的小事!木鱼,我那表弟不懂事,如果我事先知道他向你讨回五百块钱,我一定会阻止他。你看,早上你也教训过他了!能不能把照片的底片也给我们?”
“可以,底片在我朋友手上,我会让他这两天邮寄给你们。”
“行了,伏良!把你的人带走吧!记住,我最后的情面也给你了,下次帮人平事前想清楚。”陈正枞面无表情地对伏良说道。
伏良和萧剑带人走了以后,陈正枞转身用一种很难懂的眼神盯了木鱼好一会,木鱼被陈正枞盯的心里发毛。
“木鱼!今晚早点睡。明天会有人会找你,你跟他去就是。”陈正枞没头没脑地对木鱼讲完,就带着魏牙离去。
木鱼被陈正枞稀奇古怪的眼神,还有没头没脑的话搞得莫名其妙,心里也七上八下定不下来。
“小霞,韩钟,你们把其它点部的人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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