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来四碗加料的牛杂面。”吕洞宾冲小健妈喊道。
木鱼转过头冲小健妈客气地打了声招呼,然后好奇地向吕洞宾问道:“老吕,等会还要来人吗?”
“没有了,就我们三个。花芋比较能吃,要两碗面。”
等牛杂面上来,吕洞宾递给木鱼一根油条,木鱼想到花芋那天手上沾满了屎,觉得心里直犯恶心,连忙摇手拒绝。
“牛杂面里泡油条,人间至味!可惜这种吃法只能在年轻时,年纪大了再吃这么油腻,那就是罪过了。”吕洞宾自言自语地说完,将剩下的一根油条放在了花芋的碗里。
花芋的吃相像一条饥不择食的饿狗,端起一碗牛杂面稀里呼噜地吞下半碗面。木鱼看着狼吞虎咽的花芋,莫名地想起《浪子剑心》里的志志雄真宝,经历过世间的悲惨,心虽凄凉,却仍紧握手中的无限刃,只为斩破这罪恶的世界。
“木鱼,我求你一个事。”吕洞宾埋头吃面,突然头也不抬地对木鱼说道。
木鱼愣了一下,随即平静地问道:“你先说什么事?”
“你舅公曾答应过我,事成之后收留花芋。不过,我更希望你能收花芋做小弟,你舅公毕竟年纪也大了。”吕洞宾淡淡地说道。
木鱼一听陈正枞都答应收留花芋,那自己就更没问题了,爽快地回道:“行!以后有我口吃的,就饿不着花芋。”
正在吃面的花芋,听木鱼这么说,稍微停了一下筷子,马上又风卷残云般干掉了剩下的半碗面。
吕洞宾看木鱼如此直爽,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了,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木鱼说:“木鱼,你的气度很像你爷爷-木南迁,豪爽大气;不过在克制力方面,你不及你爷爷的千分之一。”
“老吕,你什么个意思啊?不带这样过河拆桥的啊!”木鱼见自己刚答应吕洞宾的请求,吕洞宾就出口教训自己,不服地顶撞道。
“木鱼,以前风月场中有句话,叫三精成毒,三女成骷;意思是女人不能太放荡,不能和三个以上男人发生关系,否则那什么互相作用,会混和成一毒;而男人也不能太好色,不能和三个以上女人保持关系,否则会被吸干精气,成为一具骷骨。”吕洞宾脸色肃然地对木鱼告诫道。
木鱼听了,有点无地自容,看来自己好色的恶名已经臭名昭著。
吕洞宾看出了木鱼的羞愧,脸上促狭一笑后,说:“木鱼,人家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是专把窝边草来吃!以后偷腥能不能把嘴巴擦擦干净?”
吕洞宾把话点到这里,木鱼就知道自己跟嫣雨,跟岑慧雅的风流事,估计吕洞宾都知道了。
“木鱼,你是聪明人。应该懂得能收能放的道理!再说你舅公只要活在世上一天,他就一定会搞清楚你身边的人……”
和吕洞宾用完早饭,木鱼透体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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