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同行的一共六个人,我,陈淮,周溱还有一个小白大师剩下的两个人会在后面我们下火车的时候来接应。
周溱和王凌清聊的很欢,偶尔过来和我搭两句话,又坐在一起拿着几张纸研究。不过小白似乎和这种热闹不沾边,在见到周溱或者说在周溱以嘲讽的口吻叫出那句“白大师”以后,小白就一直是一种“忧郁青年”的状态,之后问我接了个火不知道去哪抽烟去了。中途也回来过几回,给我拿了一包瓜子几根火腿肠,在快到站的时候总算回来一直到下车没再出去。
来车站接我们的是两个壮实的中年人,其中一个我有印象,我应该叫他孔叔那个人在我小的时候过年和我父亲喝过酒,在我父亲腿伤了以后来过一次,带了点水果。另外一个是个生面孔,口音很重听不出来是哪的人,王凌清叫他老马。
临近半夜,路上几乎没有车,老马开车开得很野,我半睡半醒地靠着车窗,旁边是小白,临上车前周溱告诉我过离他远点。我在车上瞄过小白几次想从他身上发现什么,都被他发现了。
“你和他们认识多久?”小白先开口道。
“王凌清是我发小,周溱是昨天才认识…”
小白点点头递给我一张扑克牌,红桃2,我拿着扑克牌翻了个面借着灯光看到一串数字。
“如果下墓的时候遇到麻烦可以跟我,我不会害你。背面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平时有问题也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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