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无数人侵犯的夜千霜诞下了两个孩子,一个留在了剑阁,一个留在玄霄宗,可是却拥有着不同的命运,令人动容的悲惨故事依旧还在上演。
怀悠带着荆天良三人来到了风雪漫天的山峰之上,四人站在一处木屋之前,这里即便是夜千霜的修为也有了破元境界,完全可以通过运转灵力御寒,谢武珠就更不用说了,而荆天良本身就比较阴寒,虽然惧怕高温,但是他完全不会畏惧寒冷。
怀悠上前敲响了木屋的门,一个轻纱遮面的女子开了门。
“来了?”
怀悠点点头:“这三个孩子就交给你了。”
女子点点头,看了看荆天良三人,笑了笑:“能够坚持这么久,你们三个还真是主仆啊,行,就先在我这里吧。”
怀悠转头看向荆天良等人:“这是玄阴,也经受过剑阁的迫害,我就送到这里了,以后的路你们自己走,对了,别忘了帮我找徒弟。”
荆天良拱手:“多谢前辈。”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怀悠便消失了。
“先进来坐吧。”玄阴侧身给三人让开了道路。
走进小屋内,由于谢武珠的身体已经变得畸形,无法坐下,只能在一旁也不知是蹲着还是站着,屋内只有一个木桌和三两个木凳,然后就是一张不大的木床。
木屋内怎么看都没法住下四个人。
荆天良随意找了个木凳坐下,而玄阴则是直接坐在了床上,夜千霜也只是笔挺地站在荆天良身后,似乎一瞬间便形成了两个阵营,眼前蒙着面纱的女子,荆天良并不知晓其身份,剑阁的两年以及过往的遭遇让他不再选择相信除开谢武珠和夜千霜之外的任何人。
“你是谁?怀悠带我们来找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荆天良面容冷峻地望着玄阴。
玄阴却是嫣然一笑,似有万种风情,冰天雪地中却只着一身薄纱,更添些许妩媚,那面纱更是使其多了些神秘。
“小哥不必担心,怀悠既然敢把你们送到我这里来,自然有他的用意,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你们可以选择相信我。”玄阴笑笑说道。
荆天良依旧冷冷地看着玄阴:“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玄阴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你觉得你现在除了相信我你还有别的办法么?除开这里,你别无去处,玄霄宗和摘星门已经被剑阁的弟子守住了。”
荆天良咧嘴一笑:“似乎我还真的没有办法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谢武珠眼中精芒大作,只在一瞬间,无数犹如利刃的符文直接侵袭向玄阴,而玄阴也并没有惊慌,轻纱一挥,一股浩荡的气势直接挡住了这无数的符文。
玄阴妩媚一笑,一道绿芒闪过,符文尽皆浮在空中,紧接着,谢武珠也不甘示弱,探出因为高温而被熔在一起的右手手指,微微弯曲,只在瞬间,原来的符文猛然炸开,玄阴眉头一皱,灵力化作一道剑壁挡下了爆裂开的气劲。
“刚一上来就要给主人一个下马威?似乎不是为客之道啊。”玄阴悠悠说道。
谢武珠也是有些惊奇,这玄阴竟然一一接下来了自己的招数,而且感觉丝毫不费力,看样子,这个女人也是个修为高深的角色。
荆天良缓缓起身:“玄阴姑娘实力高绝,我荆天良就不叨扰了。”
说罢,转身便要走。
玄阴神情一冷:“站住,去哪?”
荆天良捏住了无妄剑,随时准备战斗,看不透玄阴的实力,谢武珠的招式也不管用,一时之间,荆天良有些紧张,莫非,刚出虎穴,又入狼口么?
玄阴走到荆天良身边,按住了荆天良捏在无妄剑上的手:“荆公子别担心,怀悠把你们送到我这里来,自然是信得过我,而你们似乎也别无选择,若是就这么离去,恐怕会再度遭遇那两年的痛苦。”
荆天良深吸一口气,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怀悠既然把自己等人送到这里,那么应该不至于害自己等人,凭借怀悠的实力,要想对自己等人做什么,完全犯不着把自己三人送到这里。
“行,玄阴姑娘,那我们就坐下好好谈谈。”说罢便再次坐了下来。
夜千霜全程都是冷冷地盯着玄阴的面纱,似乎看到了面纱下的样子,尽管荆天良和谢武珠的作为激进,但是夜千霜丝毫不为所动。
玄阴嫣然一笑:“既然荆公子心里有芥蒂,那我就直说了,我的遭遇和三位不遑多让。”
“怀悠刚来就说了,同病相怜么?”荆天良缓缓说道。
“可以这么说吧。”说着,玄阴揭下了面纱,刹那间,一个极度丑陋的,满是伤疤的脸呈现在荆天良三人眼前。
荆天良有些吃惊,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面容便是最大的尊严,被毁去了容颜的女子往往不堪折辱。
“荆公子,这样你可放心了?”玄阴笑笑说道,可是那满是伤疤的脸加上这笑意,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可否说说,玄阴姑娘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荆天良说道。
玄阴再度戴上面纱:“本来我是剑阁的弟子,因为被人陷害,才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我比你们幸运多了,我是自己跑出来的,我没有被关押天狱。”
看着玄阴的样子,再听闻她轻描淡写的言语,荆天良知道,她当初肯定受到了不为人知的痛苦,许是不想多提当初的苦楚。
“后来,我就被怀悠救了,带到了这里。”玄阴继续说道。
荆天良眉头微皱:“怀悠到底是何人?他为何要帮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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