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好的,两个月,两个月的,每天一根。”张苒一愣,立时又小鸡啄米般,答应的飞快,自己再加了码。
李念然扭头看了一眼空着的下铺,退了三步,坐在床上,翘着腿,看着还在对面蠕动的萧红。
对面下铺的幔帐被猛然钻入的萧红扯掉,包裹在她的头上,加上撞墙,此刻的萧红有点懵,待她扯下幔帐,刚要昏昏沉沉的爬起,一抬头,又生生的撞在了上铺的床板之上。
“哎吆”萧红俯身,抱头“哼嗨”着退出床铺,双手揉着头,转身看到李念然,愣了一下,立时泪珠子掉了下来,张嘴欲哭。
“闭嘴...想飞出去啊?”
“额!”萧红顿时卡声,喉咙翻腾了两下,无声的眼泪已经成河,只是抱头,两眼傻呆呆的看着李念然。
“你说你们贱不贱,好好的同学关系,被你们搞的乌七八糟,真是泼妇一个,八婆。”李念然恨铁不成钢,接着说道:
“这是重点大学,尼玛的,还天天拉帮结派,不考研究生啊,准备毕业了回去生娃啊,生一打,不,你们是准备生两打吗,比尼玛母猪还猛。”
李念然似是觉得“生一打”这词被张承芳用在了自己身上,再用在这几个母猪身上,甚是侮辱了这词,便改了口。
“以后给本姑娘安生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再玩宫心计,嘿嘿...”说着,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抖了抖胸前的大号果冻,走到萧红的眼前,“小瓶的香纳儿香水一瓶,我明天要在我的桌子上见到。”“额,太贵了...”萧红讷讷。
“那尼玛你折腾什么?小瓶的,小瓶的。”李念然用手戳着对方的胸脯,顿时嫉妒心大起,心想,“这家伙,真尼玛厚实啊!”
“大瓶的!”李念然狠狠的说了一句,也不待对方回应,霍得转身,看着已经蜷缩在上铺的另一个同学,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这乖乖兔的孙静,怎么也成了八婆了啊,找不自在是吧!”
说完,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向自己的书桌走去,“我去打热水,你们谁要带。”
拿起书桌上的大号保暖杯,转身瞥了一眼,见无人说话,悻悻的说道:“把人家的床铺收拾收拾,你不嫌丢人,本姑娘还嫌呢。”
门“咣”的一声响起,人已远去。
再回来时,张承芳已是躺在床上,盯着上铺的床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看她进来,笑着说道:
“今日好勤快,平时不是晚上去打的吗,今日吃咸了,还是上火了?”
“上火了!”李念然嘴巴撇了撇,“对了,刚才那谁啊?”
还未等张承芳答话,接着又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唉,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心易变啊,可怜的女子。”
“什么时候,这么操心了!咦!”张承芳说着,忽地坐起,手指弄发梢,瞪眼看着歪着脖子看自己的李念然,噗嗤一笑,乐呵道:
“你,不会把那人,当我夫君了吧,还是有了三妻四妾的夫君?”张承芳眯着眼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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